苦難教育太過諷刺，尤其是這種世界設定成這樣就很不合理，方梓鴛這是在替這些人惋惜嗎？或許并非如此，更多的還是因為自己。

宿主所經歷的每一個世界都是她曾經親身經歷過的，劇情走向幾乎都是與她的結局幾乎一致，其中若是有變化的，那大概就是宿主的情感完全不同吧？

更何況有很多的劇情宿主似乎都已經忘記了，當局者迷，有很多的情感宿主在當時的那種心態與如今的心態所展現出來的卻是完全不同的方式。

同樣的事情，同樣的人經歷過兩次，那么勢必會為之前而傷痛。

“你還有一個機會，若是你成功了，以后的榮華富貴暫且不提，你更有可能為你青榮世家翻案！你想想為何那些人會在一夜之間全部被搜羅起來？你當真覺得是個巧合嗎？”

“翻案？我全族人都死了，這些身后的名譽有何重要？”

暮云本就不打算復仇，那么支撐他活下去的理由是什么？

在方梓鴛思慮片刻時，居然被彈出了意識海，她有些驚訝，這是有自己的意識了嗎？有意識才可能會被彈出去……

然后很快，她幾乎是立刻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因為暮云醒了。

“陛下？”

“我在。”

屋內燭火恍惚，他的雙目雖然看不清，但也覺得異常難受，尤其是他此刻的痛覺異常，對于各處的感官都非常敏銳。

“抱歉，讓陛下看到我如此丑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