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來了。”
“認出來了?”
“嗯。”
墨無憂只是摟得更緊了些,暮云轉過身來,同她四目相對,眼神中的愛意做不得假,若無真心,定然不會如此。
“陛下不害怕臣侍將此事說出去嗎?”
“那你得有這個命說出去。”
是威脅,但更是赤裸裸的偏袒。
這件事她也是瞞著暗衛的,就算這件事被知曉了又如何?她既然敢做,就不怕被外人所知曉。更何況見到她荼靡身份真面目的人,都已經死了,這一點她可以確定,除非是那人。
她很明顯是在走神,暮云忽然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墨無憂這才反應過來。
“陛下走神了。”
“嗯,是我的錯,所以我允你一個承諾,只要不違倫理綱常,我都允你。”墨無憂說完,加深了這個吻,這一吻不帶利益,暮云暗自欣喜,有了墨無憂的這句話比什么承諾都好使。
在墨無憂看不見的地方,暮云勾唇一笑,他自以為自己起碼暫時是令墨無憂傾心于他,可是一切只不過是上位者心甘情愿地沉淪。
說不愛是假的,說不恨也不可能。
她是那人的女兒,就是一個天生的禍害,墨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那一夜,暮云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墨無憂知道暮云的內心在掙扎著,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沉得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