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寧遠很快便離開了,朝著未央宮走去,她還真的去央求她父君,只是結果不而喻,她父君是絕對不允許一個煙花之地的男子入郡主府。
墨無憂用絲巾抹了一些藥膏,隨手讓人拿下去查,隨即起身朝著內室走去。
風一瞇,這東西聞著好似……但收到墨無憂眼神警號,便不敢多。
暮云的確是在等著墨無憂,他仿佛聽見了腳步聲,轉頭一問:“是陛下來了嗎?”
“嗯。”
墨無憂將被子掀開,讓他朝著一側躺著,暮云聞到了她手中淡淡的香膏味,乖乖配合,不再語。
“疼么?”
“不疼。”
暮云身上有好幾道是陳年舊傷,他受到搓磨卻肌膚如此細膩,想必背后吃的苦頭可想而知。
這種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與她一樣。
“說你梅花烙是假的,并非故意試探你,而是因為朕這一輩子都不會為任何人動心,朕自一出生起也同樣有這梅花烙,可見這梅花烙并不只是檢驗男子的貞潔,女子亦然。”
暮云看不見,自然不知。
“陛下為何與臣侍解釋?”
“呵,是我多說了。”
墨無憂的手一點點擦拭著暮云身上的印記,微熱的感覺從肌膚上傳來,酥酥麻麻的,他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來,但許是從未遭人如此戲弄過,他還是不由得嗟嘆。
他的臉紅得能滴血了,嬌艷欲滴的模樣,就如同盛開的花朵令人忍不住地想采摘,然而墨無憂卻沒有下一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