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側謝燕辭聞,適時往談棗棗身邊靠了靠,大手強勢勾住了她的腰肢:“姐姐,這誰呀,對你可真兇。”
“這位呀……”談棗棗自上而下,鄙夷的掃了陸銘詔一遍:“是我那婚內出軌的渣男丈夫。”
“嘖嘖,姐姐,你可吃點好的吧,婚內出軌的垃圾,丟在路邊,路邊的狗都不撿了,你怎么咽得下去啊。”
他隨手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名片,塞進了談棗棗的口袋里:“我的包養條件不會更改,姐姐考慮好了,可以隨時聯絡我。”
他說完,斜眼掃了陸銘詔一記,毫不拖泥帶水的松開談棗棗,先走了。
談棗棗取出名片,正要看上面的內容,可手心卻倏然一空,名片已經被對面的陸銘詔一把搶過。
她不悅抬眸。
就見陸銘詔冷掃了不遠處的謝燕辭背影一記,將看都沒看一眼的名片直接扔到了地上,滿是厭惡的睨向談棗棗:“跟我出來!”
他說完就走。
談棗棗嫌惡地剜了陸銘詔背影一眼,撿起了地上的名片,只見上面用燙金的大字,刻著一個名字,和一串電話號碼。
謝燕辭!
這不正是陸銘詔想要得到的名片嗎?
呵。
她將名片慢悠悠地塞進了包里,回到吧臺邊,重新又點了一杯雞尾酒,悠哉的喝了起來。
幾分鐘后,陸銘詔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面露怒意:“你在做什么?我讓你出來,你沒聽到嗎?”
“我聽到了啊,陸先生來求著跟我談一談,卻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讓我看了很不滿意,所以,我不打算跟你談。”
“你……”陸銘詔盯著談棗棗,這女人還真有點手段,不光有棗棗的毛發樣本,竟然連棗棗的那副倔強任性的脾氣,都摸索的一清二楚。
他拉開旁側椅子坐下,雙臂環胸,睨向她,過了良久,才冷然開口。
“如果你是想用這種方式,吸引我的注意,那你用錯方法了。你這種冒牌貨,我見了太多,就算模仿的再像,也沒用。”
“吸引你的注意?真想跟你求一下普信教程。”
談棗棗不疾不徐的晃動著玻璃杯中的雞尾酒,睥睨了對方一眼:“你分明做過親子鑒定,卻依然說我是冒牌貨。
口口聲聲說我好,卻照樣在婚內背叛我,陸銘詔,你真是玩得一手混淆是非的好戲呀。”
陸銘詔看著這張跟談棗棗幾乎一比一復刻出來的臉,聽著她冷嘲熱諷的話,仿佛真的被談棗棗指責了一般,心里莫名不舒服。
就算他當初一時糊涂,的確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可她不也……
“你別再演了!”
陸銘詔不耐煩的打斷了談棗棗的話:“我知道,你詳細調查過我,也知道我如今在意跟謝氏的合作,所以才敢如此在我的婚宴上鬧事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派來的,今天你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是不是也可以說出,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談棗棗放下了酒杯,身下的轉椅輕微轉動,雙臂環胸盯著他:“離婚和孩子的撫養權,這幾個字,真的很難理解嗎?”
“談……”不,她不是棗棗,陸銘詔讓自己冷靜下來,平靜地盯著對方:“我再說一次,我曾經,親眼看到過我妻子沒有毀容的尸體,她死了!不管你是從哪里弄到了她的毛發樣本,都沒有意義。
你這種把戲根本玩不了多久,只要謝氏集團有心查,他們很容易就能查到,我愛人已經死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