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學校有烘焙課,她和同學合作做了一個水果雙拼蛋糕。
一半草莓,一半芒果。
做完成品后,她還把剩下的蛋糕帶回家。
陸聞舟只看了一眼。
嘴上說著就讓他吃剩下的,實際一口都沒給她留。
也是那天晚上。
她在他身邊輾轉反側。
同一個被窩里,姜晚翻來覆去,嘴里嘟嘟囔囔。
“好癢……”
幾次過后,男人一聲不吭,只是撐起被子,俯身架在她的身上。
他低頭吻著她的脖頸,笑著調侃她:“沒喂飽你?我的錯。”
還不等姜晚回答。
借著昏暗的月光。
他察覺到她脖間的皮膚變得反常。
陸聞舟立馬停下動作,打開燈再掀開被子。
穿著睡衣的姜晚,從脖頸到整片后背,布滿不規則的小紅塊,還有她的指甲撓過的紅痕。
在雪紡睡衣下,襯得觸目驚心。
半夜時分,他叫來當地醫生上門問診,姜晚才知道原來她對芒果過敏。
反應不重,就是后背發紅發癢,涂抹藥膏就行。
送走醫生后。
回房間的姜晚主動脫了衣服,露出后背示意他擦藥。
她身姿曼妙,光是背影就極為勾人。
只是平日細膩的皮膚,此時被留下一塊塊紅痕。
陸聞舟無奈給她擦藥。
冰涼的藥膏涂抹過肌膚,他的呼吸跟著滾燙地落在皮膚上。
姜晚被冷熱交替的觸感搞得更癢。
生氣地扭頭看他。
“陸聞舟,你故意的?”
她擰著眉心,嘴巴跟著翹起,“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著那些事嗎?”
莫名被罵的陸聞舟哭笑不得。
“我怎么了?”他給她擦完藥,攔腰就直接讓她坐在他的腿上,“連呼吸都有錯了?”
姜晚被他問得說不出話。
發現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她作勢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可他掐著她的腰不放。
“罵都罵了,不能白挨。”
陸聞舟說罷,直接吻上她的唇,將她身上的睡裙褪去。
姜晚瞪大眼睛,間隙中含糊不清的指控他。
“你還說你沒有……”
“我可沒說。”
陸聞舟拉著她的手往下探,“是你提醒它,你都這樣了,別忘了那些事。”
他眸光含笑。
說罷,就繼續吻她。
姜晚又惱又羞,偏偏被他一吻,身體就變得不受控制。
僅存的理智,只提醒她一件事。
“后背剛抹的藥……”
陸聞舟笑得更深,吻得也更重。
“正好,試一下別的。”
別的什么,他用行動告訴她。
明明是她過敏遭罪的一晚上,他假借“賠罪”的名義又反復折騰她。
也是在那之后。
姜晚的生活里,再也沒有芒果的存在。
直至今天。
眼前的畫面,從腦海深處的過往漸漸被抽走,回到當前。
還是那張熟悉的臉。
只是比起兩年前,彼此都少了柔色,多了幾分冷意。
陸聞舟的視線始終直勾勾地盯著她。
斷定她記憶了那段回憶。
可不等姜晚說話,玄關附近的可視門鈴忽然響起。
嚴滟的聲音,打破原先的沉默。
“姜晚,給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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