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的思索,北涼王之位的繼承人
翌日,聽潮亭,頂樓之上。
幾道身影對立而坐,徐驍身著玄色大袍,靜坐在一側,一雙虎目深邃而凝重,似是在思索這什么,雖未有諸般動作,但卻已然是不怒自威,一抹難的威嚴顯露而出。
在他身側,李義山身著粗布長衫,形骸放浪,此時他一把將面前下了十數年的棋盤一掃而空,棋子掃落聲,如有雨點,鏗鏘對碰,隨后偌大的棋盤之上,變得空曠而寂寥,將此前諸般布置謀劃,一一剪除。
而在另一側,魏老道立身一旁,面色凝重,心神繁雜。
許久過后,徐驍緩緩出聲。
“你是說這幾日,王也不但實力大進,甚至還通曉陣法,造詣頗深,并且還幾乎收服了南宮仆射?”
身位北涼王,又是置身自身掌控之地,對于此間消息,徐驍無疑是
徐曉的思索,北涼王之位的繼承人
一時之間,他竟升氣了一絲,將北涼王之位傳給對方的想法。
但隨即,便是被他苦笑搖了搖頭,暫時擱置。
北涼王位,倒不是他敝帚自珍,他也不是固守己見之人,認為北涼非要姓“徐”不可,而是當今而,尚且為時過早。
不過若真有個萬一……
念想至此,他眸光深邃,望向湖面之上那靜坐垂釣的身影,目光復雜,似有萬般念頭蘊藏其中,無人可知。
……
王也靜坐垂釣,雙眸平靜如水,早已習慣垂釣的他,無論每日有沒有魚上鉤都會來這隨便調上一兩個時辰,權當閑暇解悶。
畢竟若是一直修持武學,何其枯燥無味,人生一世,自當痛快自身。
正當他思索之時,陡然間,只見不遠處,一道身影走了過來,對方身著白袍,莽莽撞撞,手中同樣也拿著一桿魚竿,火急火燎,絲毫不像前來垂釣之態。
王也眸光一瞥,不由有些無奈,打算收勾。
這貨一來,莫說釣魚,估計就是看看湖面都搞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