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方惟安竟然還想要以煉丹師大比來要挾蒲夢蘭,企圖將天金爐留下。
可見他到底有多舍不得天金爐。
“靈丹宗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好好的做你的新郎吧。”
蒲夢蘭直接將天金爐給收起來,她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想要再次拿走天金爐,簡直是做夢。
“沒有了我的靈丹宗,只會越來越差,蒲夢蘭,你以后就算是來求我,我也不會幫靈丹宗。”
“你以為你是誰?我們靈丹宗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幫忙,靈丹宗有我們現在的人就足夠了。”方蕓再次擋在了方惟安的面前。
她越發地覺得這個人不配做她的父親。
方惟安怒視著方蕓,如果不是這樣的場合,他只怕是要對方蕓出手。
蒲夢蘭已經拿到了自己要的東西,自然也不想留下。
她拉著方蕓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越是朝前走就越是覺得神清氣爽。
婚禮便在這種尷尬的氛圍里繼續著。
魏青禾給了祁誠一個眼神,祁誠就立馬跟了出去。
本來魏青禾是準備和蒲夢蘭母女一起離開,可剛才伊皓月那一劍卻讓她不得不繼續留下。
伊皓月和方惟安終于還是喝了合巹酒,只是沒有先前那么高興。
兩人似乎都有心事,情緒也高漲不起來。
不夜城好像沒有真正的夜晚,新人很快就送入了洞房。
魏青禾則是時刻關注著伊皓月,這才發現伊皓月的步子也有些奇怪。
正是釋放神識觀察,卻發現神識在這里受限制了。
很難釋放出來,就算是釋放出來了,也與本體距離不超過一丈的距離。
這樣的距離,何須動用神識。
不夜城好像不一樣了。
“不夜城增加了很多防衛,外圍的陣法也加固了幾層,看來這一次伊皓月有大動作。”
撫月道尊雙手環胸地靠在了一根柱子上。
魏青禾一行人雖然是被直接接進城的,但是魏青禾也曾觀察過周圍,當時并沒有發現什么。
伊皓月有大動作,這是不想參加婚禮的修士離開嗎?
來參加婚禮的宗門不少,伊皓月真的敢一下子得罪那么多的宗門嗎?
魏青禾看著略顯昏沉的天空,“或許未必是伊皓月的手筆,但是伊皓月今日很奇怪。”
“五師兄應該帶著蘭姨他們成功離開了。”
撫月道尊說道:“已經離開了,靈舟也給他們了。”
賓客們正在吃席,似乎心情都還不錯。
好像沒有誰發現了這不夜城的異樣,甚至有的修士看著補充靈力的膳食恨不得自己多長幾個胃。
夕陽耗盡了最后的余暉,然而不夜城的天空卻依然亮著。
魏青禾與撫月道尊雖然都沒有釋放出神識,卻都關注著周遭的變化。
就在此時,后方突然沖出了一道紅光。
紅光似光柱一般直沖云霄,那光柱之上似乎還有深紅的暗紋。
“那是什么情況?”
有人發現了異樣。
然而合歡宗的弟子卻掩嘴魅惑一笑,“那是在雙修。真是沒有想到城主居然真會玩。”
“原來是雙修啊。”修士們不懷好意地壞笑起來。
合歡宗的弟子,一邊說一邊釋放神識。
“雙修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來,看來城主這功法不錯。”
他們最喜歡雙修事宜,不用辛苦就能修煉起來。
當然了和他們雙修的修士不論男女,都知道是被利用,會有采補的意思,他們雙方都同意了才會雙修。
“神識被限制了。”
正常情況下神識不會被限制,不少人開始嘗試。
“為什么會限制我們的神識,就算是他們不想被偷看洞房雙修,也應該在洞房院落設置陣法啊,怎么會直接限制我們的神識。”
話音剛落,就有修士急匆匆的進來。
“不夜城出不去了,多種陣法攔截,我們根本靠近都難。”
“什么?我們出不去了?”
有修士自然不信,怎么可能會出不去呢?
不少修士立馬準備御劍前往城門處嘗試,但是剛剛踩到劍上就掉了下來。
越是如此,就越是有人嘗試。
大家都驚慌失措起來。
魏青禾與撫月道尊依然站在廊下,看著眾人在驚慌失措之中不斷地嘗試。
“不夜城想要做什么?要把我們一直困在這里嗎?”
“才聽說不夜城以秘境為誘餌困了不少的煉丹師,不夜城那次賠償了不少靈石和天材地寶,才勉強將事情給解決了,這才過去了多久,難道又要故技重施?”
“我們就不該來,本以為不夜城是有心悔改,卻不想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