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不服氣的帝豪,也在這一刻都瞪大了雙眼。
別人或許不懂這血脈石的變化,但是作為帝家旁支,他當然是懂的。
“哈哈哈,看到了嗎?這根本就不是我帝家血脈,只不過恰好也姓帝罷了,不知道是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的帝。”
“原來帝撫月并不少宮主的孩子。”
“好可惜啊,這竟然不是宮主的孩子。”
“不過能得到劍尊傳承,也已經很厲害了。”
“那帝撫月身上,那個像極了帝家印記的的印記,又是怎么回事兒呢?”
“難道真的如帝豪所說,他是故意弄了個印記,想要冒充宮主的孩子?”
眾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不少人已經徹底覺得帝撫月并不是宮主的孩子,并未是故意弄了帝家印記混進來,自然也就又有人覺得這是要對北冥神宮不利。
帝撫月倒是一臉平靜,他似乎并不關心自己是不是宮主的孩子。
倒是一旁的魏青禾有些緊張,她當然是希望帝撫月能找到自己的父母。
只是眼下的情況,對帝撫月很不友好。
再則,她也知道帝撫月根本就沒有故意弄什么狗屁印記來騙人。
“這印記帝撫月從小就有。”
要知道魏青禾雖然比帝撫月小八歲,但是兩人算是一起長大,經常一起練劍,自然也就看到過那印記。
她第一次看到那印記的時候,兩人都還是孩子,并且還在天元大陸。
帝撫月根本不知道北冥神宮,更是無從得知什么狗屁印記了。
“魏青禾,你還想要幫帝撫月說話嗎?你坑害神女的事情都還沒有過去呢,你別急,你們兩誰都跑不了。”帝豪沖著魏青禾大喊道。
他也心疼還在承受五雷轟的櫻落。
只是他無法改變什么,只能盡快的解決的帝撫月,讓幾位長老出手拯救櫻落。
而此刻的櫻落已經在五雷轟的威力下奄奄一息,每每昏厥,又會被劈醒來。
“帝撫月從來就么有說自己的你們帝家的人,從始至終都是你們自己再說。”
魏青禾心頭有一團火。
看著逐漸與血脈石吻合的血絲,魏青禾真想一掌落下。
吻合的血絲。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血脈石之上。
“他的一滴血能走出血脈石本來的紋路,這難道不是純正血脈的走向嗎?
難道一定要血滴消失,才算的是血脈純正嗎?”
天元大陸沒有什么血脈石,她自然也不懂這血脈石走向的含義。
就在帝豪準備怒懟魏青禾的時候,大長老的顫抖的聲音傳來。
“這才是真正的血脈純正,血脈走向就是最好的證明。”
“帝撫月就是帝家血脈!血脈純度最高的這種。”
帝豪急了眼了,“這,這怎么可能啊?這和我之前的測試的時候,根本完全不一樣。”
大長老沒好氣地說道:“你那點純度不值一提,自然和這不一樣了。”
帝豪只覺得老臉一紅。什么叫做他那點純度不值一提?
他雖然是帝家旁支,可也是帝家的人啊。
怎么都比這來路不明的人好太多太多了。
“帝撫月是真的帝家血脈,他會是宮主的孩子嗎?”
這轉折,讓吃瓜群眾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同時對帝撫月的身份更是好奇起來。
“不管他是不是宮主的孩子,他都是帝家血脈。”
“印記就算是可以作假,但是血脈石卻作不了假。”
“我之前就說了,帝撫月就是帝家人,你們偏偏不信。”
“你的確說了,不過也被帝豪給帶偏,改變了說法。”
眾人再次熱鬧起來。
大長老幾人,又一次將帝撫月和魏青禾請到了議事廳。
其實即便是沒有帝豪這一鬧,他們也要用血脈石再次證明一下。
這下子可以完全證明帝撫月的身份了。
“已經可以肯定你是帝家血脈,按理說你應該是宮主的孩子。”
畢竟老宮主已經隕落多年,如今只剩下了下落不明的宮主。
“我不在乎自己是什么身份。”帝撫月淡淡的說道。
他們來此是有目的的,才不是來認親的。
更何況那個所謂的親人也是下落不明的狀態。
“北冥神宮已經無主多年,既然你也已經回到了北冥神宮,且得到了劍尊的傳承,那么,你便是這北冥神宮的少宮主。”
大長老一臉欣慰的說道。
這個顯然是幾位長老用心靈傳音商量之后決定的。
魏青禾也有些意外,畢竟之前櫻落說的是讓帝撫月做神子。
結果幾位長老,似乎是知道他們不喜那神子的身份和稱呼,直接給了少宮主的位置。
魏青禾知道,只要帝撫月表現得好,遲早會成為北冥神宮的宮主。
只不過,她更是知道,帝撫月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位置,不然他再就是天元大陸九天劍宗的掌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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