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鬼氣遍布整個地牢,被關在這里是不只是妙齡少女,男女老少都有。
只是被分開關著,一些有修為的人雖然面露驚慌,但是也在想辦法出去。
不懂修為或者還沒有開始修煉的人,便只知道卑微的哭泣。
一個衣著淡藍色衣裙的少女,雖然臉色不太好看,但是卻與修士們一起尋找出去的辦法。
“祁道友,這次都是我們連累了你,若不是因為我們執意要多采一些藥材再走,就不會被朱家的人撞見了。”
一個臉無血色的修士,十分的自責說道。
那個被稱之為祁道友的女子,正是祁誠的妹妹祁嵐。
祁嵐看上去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模樣倒是生得不錯。
只是身體看上去太過單薄。
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看上去水靈靈的十分靈動有神。
“道友不必自責,朱家人這么直接上山抓人,可見是早就有了計劃,不管我們當時是走是留,恐怕都無法逃過他們的魔抓。”
祁嵐雖然看著年紀不大,修為也低,但是她的膽識卻不錯。
同行幾人一直在想辦法脫困,但是每次靠近牢門就會被一股大力給彈開。
那陰森的鬼氣不斷地從最里面冒出來,各種凄慘的叫聲,聽得人膽戰心驚。
“我們合力看能不能擊破這牢門上的禁錮。”
幾人都想要離開,這個時候當然要選擇合作。
他們聯合動手,那力量剛剛觸及牢門,就被那禁錮之力給彈開,并且以加倍的力量反彈在了幾人的身上。
祁嵐的修為最低,但是反彈之力讓她頓站不住。
其余幾個修士也跟著吐血。
禁錮之力似乎加倍的擴散,就在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只聽到外面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一道身影從外面飛了進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似有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這人他們認得,正直抓他們進來的朱家人。
那朱家人一臉恐慌的絲絲盯著門口,眼中的恐懼似乎到達了巔峰。
顫抖身體像是蟲子一般的朝著后方艱難的移動。
“你,你,你是誰?這里可是朱家!”
他的身體哆嗦得厲害,說話也都結結巴巴的。
“你膽敢在這里動手……還敢闖進地牢,老祖是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磁性悅耳的笑聲自門口傳來。
讓本來慌張不知所措的祁嵐幾人,頓時如沐春風,像是看到了新的希望。
就見一道頎長俊逸的身影緩步而來。
他逆光而行,地牢內似乎看不清他的面容。
但是那與生俱來的氣質,卻讓人不敢輕視。
撫月道尊凝視著那個雙手撐地,艱難后移的朱家人。
“朱家老祖又如何?”
如冰似玉的聲音,讓地牢內更多的人看見了希望。
撫月道尊的目光緩緩的掃過了地牢,最后將目光定格在了祁嵐所在的地牢。
這些修士都是才被抓來的,身上都有淡淡的藥香,不是煉丹師就是醫修。
“你們之中可有叫祁嵐的?”
他不認識祁嵐,只能用這么直白的方式找人。
祁嵐本來還在等待撫月道尊殺了朱家人,突然被點名,震驚地朝著撫月道尊望去。
她從未見過這個人。
“我,我就是祁嵐。”但她感覺眼前人應該不是壞人,說不定是哥哥的朋友。
哥哥早說了,會盡快回來的。
“砰!”撫月道尊手中冰元素之力飛出,直接擊碎了那牢門。
“出來吧。”
祁嵐心中愈發的激動,哥哥回來了嗎?
“前輩,是我哥哥讓你來找我的嗎?”
“嗯,祁誠也在朱家,跟著我,我帶你去找他。”
撫月道尊凝視著前方那些牢房,里面的男女老少有的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先前他也只知道朱家以采補的形式修煉,現在看來比起采補,似乎這些才是最殘酷的。
很多人已經皮包骨,他們被抽的不是血液,而是血肉。
血肉被抽走了,人還活著。
而這些人活得如同行尸走肉,每個人身上都有鬼氣和尸氣。
相連的幾個牢房內,有源源不斷的尸氣被吸入上方的一個血紅色的匣子里。
血紅色的匣子約莫一個小西瓜的大小,但是卻能裝下源源不斷的尸氣。
活人身上煉制出尸氣,朱家人需要這么多尸氣做什么?
“我哥哥在哪里?”祁嵐不顧身上的傷,一臉興奮地從牢房之中出來。
其余幾個修士雖然也想出來,但是卻不放心祁嵐一個人跟著眼前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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