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誠外出太久了,根本不知道魏青禾與撫月道尊已經定下了婚事。
自然不知道兩人現在是未婚夫妻的關系。
但是他不傻,撫月道尊表現得也已經夠明顯了。
他直接回頭疑惑地看向了自己家師父。
“師父?”
宏奇道尊什么都沒有說,連祁誠的眼睛都不敢看。
祁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撫月道尊說的是真的。
在他不在宗門的時候,他們捧在手心里的小師妹,竟然被撫月道尊這只豬給惦記上了。
并且還成功的定下婚事了。
宗門的長老們是怎么想的,怎么能這么隨意的將小師妹的婚事給定下了呢?
先前還很崇拜撫月道尊,可是此刻卻覺得撫月道尊怎么看都不順眼。
“五師兄,我們還是先出去吧。”魏青禾知道,祁誠這是擔心她。
擔心以后撫月道尊會對她不好。
可她知道,撫月道尊不會對她不好。
“對對對,師父說得對,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鄭望云與馬奇終于來到了自己家師父身旁。
雖然他們不知道撫月道尊的事情,但是剛才那驚天劍氣宛如雨下,這可是他們見過最厲害的了。
他們師父也不簡單,兩人應該是強強結合。
“師父?”撫月道尊疑惑地看著魏青禾。
魏青禾笑了笑,“這是我在五層塔內收的徒弟,兩個很不錯的煉丹師。”
撫月道尊見她笑的開心,自然沒有意見,他的小姑娘高興就好。
“傳送陣快一些。”
魏青禾立馬祭出了之前就設置好的傳送陣,被困多年煉丹師們,如脫韁野馬。
陣法光波迅速運轉,很快傳送陣就帶著大家消失不見。
兩個相互攙扶的身影這才從不遠處的大樹后走出來。
“她竟然是靈宗魏青禾!”
梅無雙惡狠狠地盯著空曠的前方。
明華道尊全身是傷,臉色蒼白的厲害,腿上那道傷口還在流黑血,可見是中毒了。
“靈宗魏青禾不是劍修嗎?那個被南楓宗拋棄的棄婦,竟然這么厲害!”
師徒兩心有不甘,眼底都是一樣的陰狠毒辣。
“一個棄婦,竟然勾引了撫月道尊,那可是第一劍修撫月道尊啊。”
梅無雙越想越是覺得憤怒,魏青禾不但在煉丹上打了他們師徒的臉,還得到了撫月道尊的青睞。
她以前曾有幸遠遠地看過一眼撫月道尊,當時就愛上了撫月道尊。
只是后來這些年,一直無緣再見撫月道尊。
本想要在煉丹上有了高的造詣,就可以站到撫月道尊的身邊,成為撫月道尊的道侶。
結果她還沒有站到撫月道尊的身邊,魏青禾這個棄婦就搶先一步成為了撫月道尊的未婚妻。
“不就之后丹藥公會將舉辦煉丹師大比,我們回去好好的準備,定然要在煉丹師大比上大展拳腳,讓那劍修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煉丹師。”
明華道尊心里更是憤怒,被一個小丫頭戰勝,在那么多人面前丟臉。
他至今都不愿意相信,魏青禾會煉制出極品丹藥。
更是覺得自己跟魏青禾比試煉丹的時候,一定被魏青禾做了手腳。
丟掉的臉,一定要找回來,還要加倍地報復在魏青禾師徒身上。
……
從秘境出來之后,城主府密室之中的壁畫也在瞬間炸裂,原本還在想辦法出來的梅無雙師徒直接被炸了出來。
“我的臉,我的臉……”
梅無雙捂著自己的臉,鮮血從她的指縫流出來,一看臉上的傷就不輕。
魏青禾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
明華道尊也斷了腿,鮮血噴灑了一地。
伊皓月作為城主,可是她此刻都自身難保,哪里還顧得上受傷的人。
“皓月!”方惟安突然沖到了伊皓月的面前,心疼的將其抱在了懷中。
伊皓月看著方惟安,在其懷中掙扎了幾下,卻又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還知道我,我以為你待在秘境不想出來了。”
本來想要上前相認的方蕓瞬間被這幅場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魏青禾知道方蕓已經認出了方惟安,她一直心心念念深愛著自己母親的父親,現在卻抱著別的女人。
方惟安就是一個偽君子,表面上塑造了一個愛妻子的好形象,實際上深愛著伊皓月,但是又在五層塔和伊繁星廝混。
若不是心甘情愿廝混,又怎么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嫂嫂,我們走吧,我可以為伯母治病。”她突然開口,方蕓的眼淚再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只可惜,方惟安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方蕓。
祁誠還以為方蕓這是沒有找到父親,所以痛苦自責地哭了,他的心里就更是自責。
他抱住了方蕓,“蕓兒,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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