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愛浸泡的人忽然失去了他的蜜罐。
他如何能夠適應呢?在禹靖安出聲之前,我對姜正說道:那就聊一聊吧。
禹靖安抿了抿嘴唇:那你們聊,我去樓上加會兒班。
章淼在原地站了兩分鐘,勉強地沖我笑了笑:那你們聊一會兒,阿正,我等你一起回家。
章淼走后,姜正才開口解釋道:淼淼現在跟我住同一個小區,只是順路一起回家。
我直接反問他:為什么不當著她的面反駁?至少要讓她知道她說的話是有歧義的吧。
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你不在乎別人是否誤會,二是你怕會傷害到她。
姜正下意識地開始解釋:她其實沒有那個意思,她從小就大大咧咧的。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那么多。
我只好回答他:那都是你慣的。而且你只在意她有沒有想那么多,你不在意別人怎么想。至少你在跟我解釋這件事,你多少應該問一下我的感受吧。
小玉,我們認識不是一年兩年了,你覺得我是個會玩弄別人感情的人嗎?我如果對她還別有用心,我根本不會追你那么多年。
追我?我們之間不是一直都是水到渠成的嗎?你甚至沒有跟我正式表白過,牽了手就是默認了。
當時只是覺得他內向,不善于表達。后來我才明白,大概率這是不屑于表達。因為有些東西是手到擒來的。
我一直這么主動,你感受不到嗎?小玉。
你只是在每個關鍵節點推動了一下,所有的課程都是我來鋪墊的。你是這段感情的領導者。
情緒的崩潰大概就在那一瞬間。
他聽到這話之后,特別悲憤地說了句:所以你為了報復我就斷崖跟我斷崖式分手?你知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么過的?小玉,你真的特別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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