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靖安語氣聽起來特別的義憤填膺:我約你去新開的咖啡廳,結果你不但沒有進來,還帶著你舍友在我面前招搖過市走了好幾趟。后來你還給我發了那些消息,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輩子還沒被人這么嫌棄過。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這輩子也沒被人這么冤枉過。
但他提到我舍友,我忽然反應過來了。
我大學時期還是有個關系不錯的舍友,最為關鍵的是她是禹靖安的迷妹。
其實禹靖安說的事情我記得不大清楚了。
只依稀有點印象,她經常會讓我陪她去這去那。
她知道我跟禹靖安是一個社團的,還曾經一度想加入,但被禹靖安無情地拒絕了。
她對這件事怨氣頗深,和我抱怨了挺久。
后來見我和禹靖安關系變僵了,她還曾經惋惜過:再也沒有機會近距離跟男神接觸了。
我問禹靖安,還記得我當時的舍友嗎?
他點了點頭說道:何小小嘛,當時和你跟連體嬰似的。
她跟你表白過嗎?
我快畢業的時候,有一次參加聚會她也在,很隱晦地跟我表達了一下,我就假裝沒聽懂。
禹靖安忽然大叫了一聲,然后腦回路很奇怪地問我:你們不會在玩孔融讓梨那一套吧?
我呵呵笑了一聲:應該是在玩調虎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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