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遠時空游戲設計部的日常就是吵架。
時間是從早上九點起,不到晚上九點都不會歇。
我還記得禹靖安給我發offer的時候,大不慚地說,我們公司沒有加班文化和狼性文化。
我做證,確實沒有。
只有瘋人院文化。
有時候到下班點了,大家還不愿意走。
問就是等禹總回來要把某個問題吵明白,不吵明白今天晚上誰也別想回家。
有那么兩次,禹靖安逼不得已在聚會后回家跟這群冤家吵架。
不,用遠時空的專業術語叫交流疑難雜癥。
我對這一切都適應良好。
工作把一切都排得滿滿的。
我幾乎想不起任何不相關的人或者事。
偶爾分神的片刻,念頭也會很快轉過來。
這次遠時空搬來的是一個新的科技園區。
能夠申請到的都是同類型的公司。
有很多平時接觸過的業內朋友,從園區的另一棟樓組團來看我。
自然少不了,那天酒會上碰到的朋友。
大家把禹靖安在酒桌上挖我的事,描述得繪聲繪色。
但好歹大家也只是善意的玩笑。
所有的調侃也都在分寸之間。
也有人偶爾會提起我的老東家。
為他失去我這員猛將而感到惋惜。
禹靖安每每聽到這個都會得意地補上一句那他失去的可遠遠不止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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