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現在就只剩下那裊裊的琴音。
他們在此刻,意識到了什么。
他們想逃,可是為時已晚。
眾人只能看著那個老頭子,慢慢的走來,不緊不慢,悠閑的像是吃飽了遛彎的老農。
“在我的家鄉,有個說法。”
陸川溜達到了眾人不遠處停了下來。
三分調侃,三分不屑的聲音響了起來。
“投降輸一半。”
“也有另外一個說法,出來混,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陸川說到這,突然笑了起來。
抬眼看向遠方天地相連的盡頭,眼神中突然有了些落寞。
家鄉,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兩個字。
陸川慢悠悠的盤腿坐在了地上,撐著下巴思緒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然而對于故鄉的人與物,已經很模糊了。
十萬年,對于一個人來說,實在太久,太久了。
良久,陸川才回過了神。
看著眼前那些驚恐的眼神,陸川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世上,可是沒有后悔藥賣的。”
陸川起身,抽出腰間的木劍。
接著將木劍狠狠的插進地面之中。
做完這些,陸川回身走向自己的飯桌。
行走間舉起干枯的老手,輕輕的揮了揮,算是與眾人最后道別。
“劍二·地慟。”
遠遠的阿福,看見這一幕,激動的喊了出來。
“我就知道,你個老家伙,在那小世界中,想起了十二劍招。”
“驢子前輩,什么是十二劍招?”
有小丫頭好奇的問了一句。
阿福平時是不會搭理這些黃毛丫頭的,但是現在,他的心情非常好。
阿福甩著大舌頭,瞪著智慧的雙眼,跟小丫頭們解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