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順便說了夏秋月沖著他老婆洛甯發火的事。
老爺子聽完,對于夏秋月的行為也十分生氣,叫陸乘淵一定要好好安撫洛甯。
別讓人家受委屈。
至于要不要插手夏秋月的事情,陸新軍讓陸乘淵自己決定。
如果不想插手,就不用管她。
用老爺子的話說,因為夏秋月有劉文彬和陸遠征照顧,足夠了。
陸新軍安撫道:“明天我會找遠征談一下,如果你媽不想在德康接受治療,可以出國去,”
“如果她想在德康治,那就讓遠征自己去找沈院長溝通,沈院長那邊不知道你的身份”。
“你自然也是不方便出面的,你們夫妻倆就不用過問這件事情了”。
陸乘淵:“爺爺,那就麻煩您了,您跟大哥溝通吧,我不想再跟他們說話,而且威廉教授來了,”
“明天我得去總院一趟,盯著高洪林會診的事情”。
陸新軍:“好,你去辦你的要事,希望威廉教授能夠幫我們治好高洪林,也不枉你辛苦了那么多年,需要爺爺出面的,你就盡管說”。
陸乘淵:“好,爺爺,那就先這樣,我在家里,不方便說太多”。
陸新軍:“好,那就掛了,你們早點休息”。
陸乘淵:“爺爺您也早點休息”。
第二天早上,陸乘淵開車送洛甯去醫院,帶著她一起去了高洪林的病房。
齊珈珩正在給威廉教授介紹高洪林的情況。
洛甯站在一旁也跟著聽了個大概。
情況的確是比較棘手,一般這種情況,醒來的機會十分渺茫。
她從威廉教授緊蹙的眉頭也看出來了,對方似乎也沒有什么把握能讓患者醒來。
等齊珈珩介紹完,威廉教授突然轉頭看向洛甯,他笑著問道:
“洛醫生,如果是你,你會選擇采用什么樣的治療方法?”
洛甯有些措手不及,她尷尬地笑著回道,“抱歉,教授,我對于這樣患者沒有治療經驗”。
威廉教授搖頭,“正是因為你沒有經驗,我才會問你”。
洛甯不解,一臉的茫然。
齊珈珩唇角勾了勾,幫威廉教授解釋。
“洛醫生,經驗有時候會限制我們的想法,正是因為我們有經驗,所以我們在考慮治療的方案時,往往會選擇常規的治療方法,”
“可常規的治療方法并不是什么時候都奏效,像這位患者,常規的治療方法對他已經沒有用了,所以威廉教授想要聽聽非常規的治療方法”。
洛甯這才明白了威廉教授的用意。
她咬著唇思忖了一會兒,說:“我也不太懂,但是我覺得是否可以嘗試一下針灸?”
威廉教授與齊珈珩對視一眼,說:
“洛醫生,你說的針灸我在國外也有所聞,可惜國外沒有優秀的針灸醫師,不知你們能不能找到,”
“如果你們能找到,我也想要好好地跟著學習一下,其實醫學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科,”
“我每天都渴望能夠多學習到新的知識”。
齊珈珩笑著附和道。
“教授您說的是,學無止境,我也想跟優秀的針灸醫師學習一下針灸,希望能夠將這種治療方法應用到神經學科中”。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