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夫人在這個時候開口,明擺著的是心里發虛,其中定是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
永寧侯夫人原本就火氣大,此事若是真的讓那惡奴抖出,她兒子豈不是徹底的被毀了!
剛想要再說些什么,便感覺自己的手被人往后拉了一把,永寧侯夫人轉頭看過去,便見自己夫君永寧侯一臉緊繃著朝著她暗暗搖了搖頭。
見狀,永寧侯夫人才消停了下來,憤怒地瞪了京兆尹一眼,隨即不甘地退到了永寧侯的身后。
京兆尹見永寧侯夫人不再鬧,這才猛松了一口氣,看向了桂嬤嬤,示意她繼續。
“那日林一年也也并非想去陪二小姐,而是想要迷暈二小姐,然后再讓老奴……”桂嬤嬤停頓了一下:“再讓老奴把二小姐搬到另外一個房間里去的……”
桂嬤嬤把當日的真相,前因后果說得清清楚楚,在場的眾人聽得是心驚膽戰。
謝景之的面色也陰沉到了極點,眼中的殺意正濃,不管今天的結果如何,這個惡奴都沒命活了!
京兆尹也沒想到,當日的事情竟然還有這么多不為人知的真相,他抬起驚堂木重重落在桌案上。
只聽見“啪”的一聲巨響。
“謝公子,你有什么話要說?”
謝景之臉色陰沉,死死地咬著牙,卻沒有開口說半句話。
永寧侯夫人站在身后滿臉的焦急,但礙于自己夫君方才對她的暗示,也不敢多。
永寧侯突然間沉聲開口:“方才這惡奴作了偽證,又有誰知道她現在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她原本就是死罪,若是在此刻臨陣倒戈,為自己謀得一條生路也未可知,這樣的惡奴口中之,本侯是半句都不信,更加算不上什么人證!”
此話一出,永寧侯夫人看著自己夫君的眼睛頓時閃爍著光亮來。
他的夫君就是聰明,一語中的,一下子便找到了漏洞。
永寧侯夫人也一臉得意的開口:“就是,更何況這些惡奴本就是永寧侯府的下人,現在卻偏幫著外人,本夫人有理由懷疑,這惡奴就是和棠姝串通一氣,想要對付我們永寧侯府,高大人,你可千萬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桂嬤嬤聽見這話,心下徹底的慌了,她看向京兆尹:“大人,老奴說的句句屬實啊,還請大人還二小姐清白!”
京兆尹也是面露為難之色,桂嬤嬤說的話他相信,但是永寧侯的話,他也不能不聽。
他看向棠姝:“二小姐,可還有什么其他的證據證明?”
棠姝看著永寧侯夫婦的那副嘴臉,心下冷笑。
對于永寧侯的話,也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
永寧侯夫人一臉得意地看向棠姝,眼中充滿了諷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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