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照耀在大地之上,陳息的軍隊已經整裝待發。
映入眼簾的是那面大御王旗,迎風飛舞,象征著權利與意志。
旗桿之下,陳息身穿鎏金玄色鎖子甲,胯下白色千里馬,腰間一把唐刀。
寒風卷起猩紅的披風,如同戰場上潑灑的鮮血。
陳息眼神微瞇,目光掃過眼前的戰士們,二十萬士兵,他們即將決定一個國家的興衰。
中軍是十萬重步兵組成的方陣。
他們個個身披厚重的鐵甲,手持長戟,每一個踏步,每一次轉身,都是有力的鏗鏘聲。
5000騎兵被分散成三隊,分別在主力大軍的兩側,和前方的騎兵,由衛去病帶隊。
每一名騎兵的馬鞍旁都掛著陳息為他們準備的復合弓,馬車懸著彎刀。
這5000名騎兵可以說是身經百戰的隊伍,每個人身上都充滿了肅殺的氣息。
后軍的士兵則是裝備各異,有人持刀,有人持槍,有人則是背負強弩。
他們主要負責包圍,迂回,守衛攻城車。
陳息緩緩抬起手臂:
“出發!”
嗚——
蒼涼而悠長的號角聲瞬間傳遍整片大地。
陳息一夾馬腹,走在全軍的最前方。
身后是二十萬將士,各各將性命與榮辱托付給陳息。
風更急了,吹得王旗獵獵作響,也吹得眾人心潮澎湃。
陳息知道,此去或將踏歲山河,鑄就大御千秋霸業;或將馬革裹尸,于歷史長河中煙消云散。
部隊有條不紊地前行,三天的時間,他們越過了車師,來到了土倫國的邊境。
陳息一勒韁繩,馬兒立起,發出一聲嘶。
身后二十萬大軍跟隨陳息的動作,瞬間停止。
陳息目光銳利,看向遠方,二十里外便是土倫國的第一道關隘——猛虎峽。
兩側是陡峭的懸崖,無法攀爬,中間是一道狹窄的通道,被兩座石頭堡壘封住去路。
堡壘的上空,匈奴的王旗依稀可見。
陳息抬起手,身旁的掌旗官立刻揮動令旗。
“全軍就是駐扎。”
士兵收到消息,迅速搭建營帳,組建巡邏小隊,等待開戰的命令。
猛虎峽駐守的匈奴士兵,此刻也發現了異常。
“快去通知將軍!”
消息被一層層傳遞,最后到了闊亦田手中。
“欺人太甚!”
“傳令死守猛虎峽,一只蒼蠅也不許放進來!”
第二日,陳息看著遠處的猛虎峽,緩緩抬起右手,無需多,令旗再次被揮動。
威嚴的號角聲再次響起,這一次不再悠長,而是激昂。
“布陣!”
陳息一聲令下,全軍出擊。
中軍的盾牌手動作整齊,向前一步,將近一人高的盾牌轟隆一聲,砸入地面。
一道密不透風的盾墻形成,盾牌的縫隙中伸出無數支長戟。
兩翼的騎兵,迅速展開,形成一雙無形的大手,將中軍護在其中。
他們一個個抽出腰間的利刃,神色警惕地看向四周,
后軍的士兵配合默契,開始用投石機上弦,巨大的木質輪盤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衛去病攜帶3000名騎兵,繞開主戰場,尋找敵人防守薄弱的小路,發動奇襲。
人群中,一名斥候飛奔而至:
“報——猛虎峽守衛約一萬人,關口緊閉,暫時未見援軍!”
陳息微微點頭,眼神看向遠處的石頭堡壘,必須先將它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