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遞還給陳一展,一咧嘴,認真道:
“兒啊,這本陳家槍,要世世代代傳下去。”
“放心吧爹,孩兒......”
爺倆演的正上勁呢,葉明霽都哭了。
咱不帶這么熊人的。
我就是喝大了裝逼,根本沒打算送人啊。
這咋還改上你們陳家槍了?
要臉不要啊?
我爹知道,能給我扒皮嘍。
“別別別,那是我家的槍譜。”
陳息父子倆,見他竟敢喊cut,同時扭頭看他,皺眉:
“你不送人了么,送人的東西,還要往回要?”
“是啊,莫不是大舅,要食?”
葉明霽臉都抽抽一起,這爺倆也太不要臉了。
噗通往地上一跪,一把鼻涕一把淚:
“妹夫啊,我錯啦......”
哭了個泣不成聲。
可不能這么玩人啊,真要改成陳家槍,我爹指定給我埋了。
這本槍譜,陳息暫時還沒打算還給他。
賤賤一笑:
“想要回槍譜,不難”
葉明霽一聽有戲,立馬來了精神,只要能要回槍譜,讓他干啥都成。
“妹夫您說。”
陳息也沒繞彎子:
“帶著草原騎兵,把天山給我收回來。”
“不許讓他們破壞掉,那地方必須完整給我留下來。”
葉明霽,當即拍著胸脯子保證:
“放心吧妹夫,這事包在哥哥身上。”
還以為多大個事呢。
手到擒來。
剛想出門去布置,被陳息攔住:
“等下。”
葉明霽一愣,妹夫還有吩咐?
站住等待陳息命令。
“這次,你與一展配合,一展為總指揮,你要聽從他的命令。”
“能做到么?”
葉明霽愣住。
怎地?
我堂堂葉將軍,戰場廝殺多年,現在要聽一個毛頭小子的?
“不是妹夫,你是不相信哥哥么?”
陳息笑笑,搖了搖頭:
“打完這場仗,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拿槍譜在手中拍了拍,想要槍譜就別廢話,讓你干啥就干啥。
葉明霽有些不樂意了,但槍譜在人家手里。
喘著粗氣想了想,狠下決心,對陳一展抱拳:
“那就請大侄吩咐吧。”
陳一展嘿嘿一笑,連忙拱手回禮:
“大舅太客氣了,咱們都是為了打好仗,沒有誰吩咐誰的。”
“大舅先回去整頓軍馬,侄兒到了,用信鴿給你傳消息。”
“讓大舅上,大舅就上。”
話雖說的客氣,可完全是命令口吻。
陳息的意思他懂。
葉明霽心高氣傲的主,正好趁此機會,磨一磨他的性子。
他從來沒與寒龍軍合作過,不知道如何配合。
若是仗著大舅哥身份,擅自行動,反而壞了事。
這種事在干爹眼里,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不管你曾經多大的將軍。
干爹有干爹的打法。
只需聽話便可。
葉明霽命根子在人家手里握著,只能答應:
“好,大侄子你就安排吧。”
心里肯定是不服氣的,5萬打4000,這種仗怎么輸?
根本不需那么費勁布置。
妹夫還是太小心了。
可能是上次中招,心里害怕了。
打仗,太小心也不是好事。
心里這般想著,妹夫讓他先去整頓兵馬,立即就走。
送走了葉明霽。
陳息,陳一展,兩條小狐貍對視大笑:
“哈哈哈,你咋把他槍譜騙來的?”
陳一展樂的直不起腰:
“爹啊,大舅喝高了,非得硬給,不要都不行,我也沒辦法啊。”
陳息連連點頭:
“好好好,咱別吃虧就行。”
這都不用干爹說,吃虧的事,陳一展可不干:
“放心吧爹,我大舅還讓我綁了半個時辰呢。”
隨后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父子倆笑得前仰后合,眼淚都下來了。
“干的漂亮,歪瑞古德!”
陳息拍拍他肩膀:
“來,研究一下計劃。”
“好嘞爹。”
父子倆在屋內研究了一會,得出個結論。
神照這次逃跑,定不能把天山白白留給他。
其中必然有貓膩。
釜郡是用火,那么天山用什么呢?
突然,陳息好像想到了什么:
“把小蝎子和林平叫來。”
“好的爹。”
不多時,兩人進屋,小蝎子嘴快,嘿嘿一笑:
“侯爺,您找我倆。”
陳息重重拍了拍小蝎子肩膀,笑道:
“這次干的不錯,獎勵拿到了么?”
“嘿嘿侯爺,全拿到了。”
小蝎子拍了拍腰間,鼓鼓囊囊。
包里都是這次行動的賞銀,沒有他的毒,想要順利解決那些武士,還要費很多功夫。
這賞錢他可有大用,在乳縣看上個姑娘,回去建房就娶回家。
“哈哈哈,好,干得不錯。”
陳息又沖林平點點頭:
“你的賞錢呢?”
林平和小蝎子不同,面對侯爺有些拘謹,撓了撓腦袋:
“謝謝侯爺,隊長已經賞下了,足足20兩呢。”
這是發明轟天雷的賞錢,林平高興壞了。
有了這筆錢,回去讓婆娘,給自己多生幾個娃。
兩個小伙子站的板板正正,等待陳息指示。
“好!”
陳息看著兩個小伙子,打心底里喜歡。
一個懂機關術,一個懂毒術。
都是寒龍軍中,頂尖的人才。
有這兩人在場,摸清天山上的貓膩,再添一分把握。
四人一起商議計劃。
這次行動,還是以寒龍軍為主。
上山路線已摸清,潛入內部看看,神照留下的后手是什么。
能破壞盡量破壞,其余就可以交給葉明霽處理了。
四人商議了很久,到最后定下方案。
第二日一早,點齊寒龍軍隊員,武裝到牙齒。
出發天山。
陳息則留下來,監督寶船施工。
雖然工匠有了圖紙,但需要自己時時跟進。
這艘大家伙,無疑成為自己一張底牌。
期間。
京川梅成功被寒龍軍策反,壓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神照逃亡的消息。
得知太上教,在高麗已經徹底翻不了身,京川梅也受不住感官剝奪的酷刑。
才選擇加入陳息隊伍。
京川梅被押到船塢后,見到陳息后,立即雙膝跪地:
“梅兒見過主人。”
看著悄生生的京川梅,陳息心中好笑。
兜兜轉轉后,還是回到自己手中。
真是有緣啊。
扶起她,命令幾句。
以后不許叫主人,大家都是戰友,沒有太上教那一套。
什么這信仰,那信仰的。
統統沒有。
陳息油嘴滑舌,打消一個小姑娘顧慮,簡直是輕而易舉。
京川梅在陳息花巧語中,徹底打消心中疑慮。
露出第一次見面那般,甜甜的笑容:
“梅兒謝謝侯爺。”
陳息哈哈一笑:
“這才對嘛。”
倆人正談話間,鎮東浦港口傳來消息。
100余大御艦船,船首掛肅王大旗。
正從外海趕來。
預計明日上午抵達。
請示侯爺如何應對。
聽到這個消息,陳息眼睛一亮。
不用問,是來支援神照的。
立即下達命令,將士兵全部調回鎮東浦港口。
帶著梅兒一起走。
這次搞好了,還能弄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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