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楊剛烈義憤填膺,發誓效忠大小姐,有機會一定要救出葉將軍。
葉紅纓命他,不許透露自己身份,以后什么事都要聽陳息的。
楊剛烈自然應允,并承諾縣內一切事宜,只要陳息插手,自己全當看不見。
楊剛烈父子走后,陳息皺了皺眉。
什么情況?
我跟他客氣一番,他真走了?
一個縣令不辦案,讓我一個縣尉處理?
陳息撓了撓腦袋,想不通事情緣由。
想不通,索性不想。
一屁股坐在官椅上,下面捕快,衙役齊齊咧嘴。
縣尉爺好威風啊。
一句話,縣令老爺就屁顛屁顛的走了。
他反倒坐在了官椅,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心里重新定位了,縣尉爺在縣府的地位。
看樣子,比縣令老爺,只強不弱啊。
陳息坐在官椅,冷眼掃視一圈,堂下跪著的王家眾人。
28人,齊齊在列。
王章跪在最前面,身后一群夫人小妾,公子小姐。
李全還有一些下人,跪在第二排。
另外還有4名身著官衣的捕快,被五花大綁跪在一旁。
陳息啪的一聲,一拍驚堂木,下面人齊齊嚇了一跳。
“王章,你王家販賣私鹽,認是不認?”
王章抬起頭來,怨毒的盯著陳息,他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但臨死前還要反咬一口:
“呵呵,整個白山縣賣私鹽的不止老夫一家,別以為老夫不知道。”
“蘇家前些日子販賣的精鹽,就是你做的。”
“縣尉大人若是判老夫有罪,那你也是死罪。”
王章喊得聲嘶力竭,要死,大家一塊死。
是你不給老夫活路,老夫便在這公堂之上,揭發你。
陳息聽完,哈哈一笑,抬手一指衙役捕快:
“你們都看見本官做私鹽了?”
眾人懵逼了,縣尉爺之前是一位獵戶,還是神醫。
怎么現在和私鹽扯到一塊了,簡直天方夜譚。
“王章你血口噴人,縣尉大人不可能做私鹽。”
“哼,縣尉大人剿匪立了大功,豈容你這匹夫污蔑?”
陳息再拍驚堂木,打斷下面喝罵聲。
“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全部拖出去斬了。”
要走,一家人就要走的整整齊齊。
管你什么老幼,對待仇家,他可不會手軟。
放了任何一人,都是留下仇恨的種子。
從你們到鷹嘴山買兇殺人那刻起,就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
殺。
就給你殺絕。
陳息大手一揮,捕快衙役立即動手,人人都想在這位新來的縣尉爺面前表現表現。
動作十分麻利,不顧王家人哭喊,直接拖出大堂。
王章見陳息不認賬,破口大罵出聲,但說什么也晚了。
慘叫聲響起,王家28口,人頭落地。
無論婦孺老幼,一個不留。
見王家人都被殺頭,那4個幫助王家逃離的捕快,嚇得面無血色,抖如篩糠。
屁股下面,黃的白的流了一地。
陳息皺了皺眉:
“隨地大小便,斬了!”
話一出口,其中一個大嗓門響起:
“大人,冤枉啊,饒小的一條命啊。”
這道大嗓門響起,陳息立即瞪向那人。
因為這道聲音他太熟悉了。
正是自己第一次進縣城賣狍子,在牙行外聽到的那個聲音。
當初他還說,要玩自己的兩位娘子。
陳息雙眼微微瞇起。
那么現在是?
誰玩誰呢?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