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息本想提一句夫人在身邊,大家少飲些酒,自己有事求人家,不能喝的太多。
夫人見陳息有些猶豫,立即接話道:
“叔叔不必拘禮,嫂嫂今日也要陪叔叔飲幾杯。”
牛奔聞大喜過望,夫人可是從不飲酒的,今天這是見到了老弟開心,難得夫人不攔著自己喝酒,美的他鼻涕泡都要出來了。
“好好好,你嫂嫂都開口了,老弟你還磨嘰什么,快快快,擺酒席。”
牛奔急不可耐,恨不得馬上開懷暢飲。
翠翠為三人奉上了茶,幾人又客套一番,不多時,下人便將酒席擺好。
陳息見逃不過,只能上桌,但他總感覺夫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就像當初樊妍看自己時一樣。
臉蛋紅撲撲的,而且眼神都要拉絲了。
牛奔先給陳息倒了一杯酒,又分別給夫人和自己滿上。
“老弟,一路上受涼了,先干一杯,暖暖身子。”
牛奔不管別人,說完話便一飲而盡,夫人管的嚴,他可是饞壞了。
一杯酒下肚,牛奔臉上便上了顏色,向陳息一亮杯底:
“老弟,為兄先干了。”
動作一氣呵成,不知道的還以為縣老爺是土匪出身呢,不然咋這個做派。
陳息端起酒杯,看了眼酒色微黃,通體渾濁,這就是這個時代的酒么。
他穿越過來還是第一次喝酒,不過看這酒的賣相,質量不高是肯定的了。
“好,那我便先敬大哥一杯。”
說罷,一飲而盡。
酒一入口,他差點噴了出來。
一股說不出的酸澀味,與后世的白酒,無論是口感還是度數,完全沒法比。
陳息皺著眉頭艱難咽下,這東西除了稍微有些酒味,剩下的和馬尿沒什么分別。
見陳息表情不自然,牛奔有些尷尬道:
“老弟莫非是嫌酒不好?這可是我白山縣上等的黃酒,為兄這里最好的酒了。”
牛奔說的是實話,如今糧食緊缺,百姓都吃不飽飯哪里敢釀酒,只有一些大戶人家才能小酌幾口,他這里的酒是白山縣最好的。
“大哥不要誤會,這酒相當淳厚,我這是第一口,先開開胃。”
陳息連忙解釋,他現在可不敢得罪牛奔,還有事情求著人家呢。
牛奔聞才松了口氣,以為陳息看不上這酒呢。
“哈哈哈,來,我再給老弟滿上。”
牛奔端起酒壇子就給陳息倒滿,夫人在一旁小口的喝著,時不時用眼瞟一下陳息又慌忙低下,道不盡的萬種風情。
陳息逐漸適應了這酒的味道,要說度數,也就七八度左右,這東西他自己能喝一大壇子,完全沒有壓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牛奔已經有了醉意,說話都大舌頭了。
“騾弟......豁......大哥則里...還油......”
說著話,晃晃悠悠去拿酒壇子,可酒壇子在他眼里重影了,怎么都碰不到。
腦袋一暈,咣當一聲趴桌子上了,沒多時便打起了鼾。
陳息一拍腦門子,壞菜了。
自己賣鹽的事還沒說呢,大哥先醉倒了。
心中嘆息一聲,看來今天只能無功而返了。
就在牛奔醉倒的同時,陳息突然感覺大腿上有什么東西在來回摩擦,一伸手便握住了。
這手感,怎么那么像?
余光一掃桌下,一只潔白細膩的小腳,正被自己握在手里。
小腳被他握住后,五根蔥白的腳趾緊縮在一塊,又漸漸的伸展開來。
彎彎的足弓,粉色的腳底,白凈的腳腕處,還戴著一條細細的黃金腳鏈......
陳息嘴角狠狠一抽,不用問也知道這只腳是誰的。
抬眼向夫人看去,只見她喝的微醺,紅韻已經鋪滿了臉蛋,目光不敢與他對上,抿著紅唇裝做看不見。
夫人也是拼了,這幾天心心念念的都是陳息,此刻借著酒意,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向他表明心意。
她不想再這么守著天閹過下去,她也要同其他貴婦們一樣,有男人的滋潤,才不惘活一輩子。
不然等到自己人老珠黃,就算有那個心思,身子也扛不住。
陳息咽了咽唾沫,腦中天人交戰。
夫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趁著大哥酒醉,就要和自己表露心意。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問題有兩個。
一,一不做二不休,就地將夫人拿下,讓夫人在牛大哥那里吹吹枕邊風,自己的買鹽大計定會事半功倍。
二,這件事一旦露了,別說賣鹽了,自己腦袋保得住保不住都兩說。
陳息深吸了一口氣,指尖在夫人的腳底輕輕滑動兩下。
夫人忍不住癢,頓時抽回腳,扭過頭來一臉幽怨的盯著陳息。
答不答應你給個痛快話,答應的話,現在我就要,不答應的話,我就說你對我圖謀不軌。
反正房間里只有我們三人,老爺醉倒了什么都看不見,自己怎么說怎么是。
若是放過了你,此事一旦傳將出去,自己的名聲盡毀。
夫人下定了決心,目光不再幽怨,瞪著陳息等待他答復,自己已經表明了意思,就看你怎么做。
是生是死,在你一念之間。
陳息從夫人的眼神里看懂了一切,今天這事一旦處理不好,小命就要丟。
伸出手指一鉤,夫人會意,挪動屁股坐在他旁邊,雙眼輕輕閉起。
陳息一手攬過她的身子,手扶在她的腰間,夫人身子一哆嗦,閉著雙眼,紅唇微張,等待風雨降臨。
兩人的嘴唇只有一線距離時,陳息開口,一股雄性氣息直入夫人口鼻。
“只要嫂嫂答應我一件事......”
夫人臉蛋通紅呼吸急促,哪里還管的了那么多,恨不得立即融化在他身體里。
“說......”
陳息嘴角捏起一抹壞笑,只要你肯聽,那我可就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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