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夷州的藤田七郎,對他們兵力部署了解,幾乎為零。
這仗,暫時還不能打,很容易被人鉆了空子。
總而之一句話,若是有足夠的軍隊,這都不是問題。
終究還是實力不夠。
陳一展嘆了口氣,突然又想到什么,驚喜道:
“爹,不如咱們再從草原雇傭些騎兵過來?”
陳息聽完陳一展建議,無奈一笑:
“不行,他們的現狀,麻煩應該比我們這邊還大呢。”
抬頭遙望北方,似喃喃自語:
“搞不好,他們都自顧不暇呢。”
正如陳息所料,以丹習涅為首的草原幾大王庭,此刻也焦頭爛額呢。
如今正值仲夏,新出生的牲畜過了危險期,逐漸成年。
這可是草原中,爆發內部爭亂的誘因。
再加上陳息借鷹瞅澗與草原通商,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財富。
誰看著不眼饞?
以韃子那位雄主的脾性,能坐得住?
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掠奪他們資源,為秋季發動戰爭做準備。
無論面對陳息,還是匈奴。
韃子都不行能坐以待斃。
提到匈奴。
這個草原異族,他們的不確定性,可太強了。
眼前的局勢,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
亂。
太特么亂了。
接連兩個計劃,都被干爹否了,陳一展更加頭疼。
大好的江南府,富庶得不像話。
早日拿下這里,對大軍無疑是天大的利好。
可這眼看到手的肥肉,卻被倭寇的出現,徹底打亂。
饞。
還不能先動筷子。
簡直急死個人。
父子倆,快馬一路疾馳,回到城內。
銀月樓一層。
不少富商開始求著看守,甚至出錢企圖獲得保釋。
這可難為壞了高爾俊。
有那位大人的吩咐在,他敢放人?
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啊。
一樓人滿為患,都在大眼瞪小眼,等待陳息的最終命令。
高爾俊急得滿頭大汗,這些富商都是縣城內各大行業的巨孽。
他作為縣令,理應為他們開啟便利條件。
可陳息不放話,他又能這么做呢?
一遍一遍進出大門,望著城門方向翹首以盼。
沒多會的功夫,陳息父子回來。
高爾俊屁顛屁顛跑來,后邊跟著張正經,倆人諂媚的不像話:
“大人,大人您回來啦。”
高爾俊主動為陳息牽馬,畢恭畢敬。
張正經掏出扇子,向哈巴狗一樣為陳息扇著,嘴里諂媚笑著:
“天太熱,我來為大人扇扇。”
陳息撇了他一眼,心里暗罵一聲。
狗作者。
斷更半個月,連累我也被讀者罵。
真特娘的該死。
心里雖然罵著,但一會還要用到他呢。
稍微給了點好臉色:
“把人都放了吧,跟我上樓,我有事要問你。”
“哎哎哎!”
一聽大人要放了那些客人,張正經點頭如小雞啄米,開心像個600月大的孩子。
“妥妥妥。小的這就去傳達。”
他連跑帶顛去放人,高爾俊鞍前馬后侍候。
幾人還未到樓上呢,一樓大廳便空空如也。
那些客人得到大人開恩,一個個早就跑了,只恨爹娘少給兩條腿。
心里還暗暗發誓呢,以后再也不來了。
陳息帶著一行人,推門進入張正經的超大辦公室。
剛邁進一步,卻突然愣住。
眼前一位,身著月白色長裙,同樣美得不像話的女子,正含笑而立。
幾名寒龍軍隊員,恭恭敬敬立于女子身側。
女子一開口,便驚呆了陳息身邊眾人。
她。
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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