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都不粗暴,但是顯得很強勢。
一遍遍地親吻,一遍遍地沖刷,理智全無。
“周瀾安……”
女人聲音微顫,顫微微地叫他的名字,抵著他的肩膀不讓他繼續了。
周瀾安并未覺得怎樣舒服。
反而,這個吻夾雜著悲情的意味。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將她的身子,緊擁在懷里,嘴唇貼著她的發絲——
“南溪,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不會再讓你難過了。”
……
南溪的眼睛悄悄地紅了。
她的臉蛋靠在他的肩上,久久不語。
一直到周瀾安聲音微顫:“南溪,我害怕太遲了,因為我看見了莊存姿,我怕你會選擇他。”
驕傲一如周瀾安,終于低頭。
他不得不承認,有他掌握不了的東西,比如說感情,比如說意外……
南溪反反復復地問自己內心。
她清醒又迷茫。
許久,她很低地說了一聲,好。
南溪的天平傾向了周瀾安。
或許是過往,或許是因為思慕,或許是因為她仍然會對周瀾安動心。
一個人但凡是動了心、動了情,再多的心理建設地都不夠用,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權衡都將成為一團烏有,有的只是感情的燃燒。
何況,他們分別了五年。
不是不愛,而是失望,當這個男人表示了很大的誠意后,是個女人都會動心的。
成年男女大抵都是那樣,跳不過生理上的事情。
她心里還有他,自然能接受。
公寓里沒有旁人,思慕人在周園,借著一股子酒勁兒,南溪同意了周瀾安的請求,兩人默默地搭著電梯,朝著樓上公寓去。
狹小的轎廂,從未有過的逼仄,周瀾安亦從未這樣緊張過。
他幾年沒有過了,應該生疏了。
英挺面容,帶著一抹淡淡薄紅,心里的激蕩竟然無從克制,爾后輕輕的捉住她的手掌,嗓音壓得很低:“我車里沒那個,你那里有沒有?”
南溪沒有男人,自然也沒有。
周瀾安輕咳一聲:“我去買吧。”
南溪不是小姑娘了,也沒有扭捏:“一會兒叫個快送。”
氣氛曖昧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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