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
“上回夏媽媽跟我說你對翠珍有意思,原來我是一點不信的,但是我冷眼看著這一兩個月,翠珍每回帶孩子回來,你必回來……不會叫夏媽說準了,你真對翠珍有想法吧?”
“寒柏我可告訴你,雖說翠珍跟寒笙離婚了,但是大伯和前小嬸子好上,這也會讓圈子里笑話的,何況愛林愛晚年紀不小了,該懂的都懂了,這以后是叫你大伯還是后爹啊?”
……
趙寒柏好氣又好笑:“您想哪去了?我回來是因為愛林愛晚回來!我總覺得愛晚那孩子像一個人。”
趙母一想就明白過來。
愛晚,不就是名字重一個字么。
她心中酸楚,若不是當年寒柏固執心狠,他與晚棠多早就兒女雙全了,哪里還有現在這樣的遺憾?36歲了還單著,還眼巴巴地盼著晚棠回心轉意。
趙母想想勸道:“實在沒有緣份,就算了吧,你外公說不指望你找好的,只要是個女的就行。”
趙寒柏仰頭靠著沙發。
這時愛林愛晚跑過來,一齊跳到他身上,大伯大伯的叫著。
趙寒柏揉揉愛晚的小腦袋,輕聲說:“找不著好的、大伯就單著,看著我們愛林愛晚長大結婚生子……也挺好的。”
愛晚捧著他的臉,“大伯不追晚棠姨姨了嗎?”
趙寒柏聲音更輕:“大伯想追,但是晚棠阿姨不讓,大伯也不知道怎么辦了。”
一旁的趙母更加酸楚。
唉,好好一對兒,弄成這樣。
這時,翠珍與趙寒笙一前一后走進來。
翠珍神色有一絲異常。
但悄悄壓住了。
趙寒笙則是欠欠的。
看著這對冤家,再看看懷里的愛林愛晚,趙寒柏甚至是羨慕那個小兔崽子的,再不濟還有兩孩子,有孩子就有來往,不時還能騷擾兩下,反正小兔崽子比他過得滋潤多了。
趙寒柏心里苦得像黃連。
這時,他接到一個電話,竟是周瀾安打來的。
叫他去喝酒。
掛上電話,趙寒柏都懵了。
周瀾安是晚棠的堂兄,是不是晚棠回心轉意了,自己不好意思說,所以讓周瀾安代為轉達?
一旁趙寒笙,看他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不禁冷笑——
“我說哥,只要關于何晚棠,你的大腦運轉速度就只有平時的十分之一。”
“若是平時你跟周瀾安或是周何兩家任何男人一起,都能打個四六開,但是一提到何晚棠,你是直接被人按住了打。”
“你確定真的要赴這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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