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蘇綺紅走了。
葉傾城關上門,坐過來佯裝卡住晚棠的脖子:“老實交代,你跟那個趙寒柏怎么回事兒?舊情復燃了?休想逃過我的眼睛,你倆那天一看就知道是有事兒的。”
南溪就在一旁翻看閑書。
但是耳朵是豎著的。
誰不八卦啊?
晚棠跟家里人,一向是坦誠的,她靠在枕上說了與趙寒柏的過去后,又說了趙寒笙的離世,那曲折過程聽得葉傾城一愣一愣的。
南溪書都不看了。
半晌,葉傾城直勾勾地看著小堂妹,輕捶一記:“有你的啊晚棠,你干了我們不敢干的事兒啊!趙寒柏啊,你不混圈子不知道他有多牛啊,你就這樣把他當成替身給睡啦?我看這傻缺八成還以為你愛他、愛得要死要活的……哎,這可怎么好?”
葉傾城一副苦惱的樣子。
心里卻是爽得不行。
不行了,她是真開心,她就喜歡看這種環節。
南溪不好意思笑。
只是偷著樂。
就在這時,晚棠手機響了,一看是男主趙寒柏撥過來的。
晚棠看著手機。
略一思索,還是接聽了趙寒柏的電話,讓她期待又害怕的事情發生了,項鏈就在趙寒柏手里,她以為他會憤怒、會發火,但是出乎她的意料。
趙寒柏的語氣很輕松——
“你怎么會有我20來歲的照片?”
“還那樣珍視地帶在身上三年。”
“晚棠,我挺感動的。”
“我已經離開h市飛往歐洲了,等到春節回來,我們約飯我把項鏈還給你。”
……
晚棠病才好,反應慢一拍。
等到她反應過來,那邊的趙寒柏已經掛上電話,有一場戲要補拍,他趕時間,日夜顛倒,撥了一點時間處理晚棠的事情,所以他不知道她生病了,更不知道生病的原因不是他。
但有一點,發生致命誤會的點是。
這張照片確實是趙寒柏。
20歲的趙寒柏。
但是,晚棠誤以為是趙寒笙。
晚棠掛上電話,有種無力感,當然她不會追著求趙寒柏的。
這時,葉傾城湊過來,壓著聲音有種幸災樂禍的意思:“讓我們猜猜國際大導知道你把他當替身用,哪怕是跟他顛鸞倒鳳時,心里想的也是那個弟弟,你猜他會怎么對付你?當然要是比錢財,何家能砸掉十個趙家,但是我的晚棠妹子,你看看趙寒柏那身肌肉,你堂姐夫都望塵莫及,他要是想捏死你,跟捏死一只小雞似的……嘖嘖嘖,據我看,這種男人自尊心還強得要死,我真是為你的將來擔心。”
一旁的南溪,猛猛點頭。
那位趙導演確實高大,190吧,像是一座山強壯。
她擔心晚棠。
葉傾城又幸災樂禍地說:“要我看,這個秘密就爛在肚子里,千萬別給那未開化的大胡子知道,不然他能活活弄死你。”
晚棠小臉貼著枕頭,心煩意亂。
不管怎么樣,項鏈找到了,而且趙寒柏還未發現秘密,她的心放下來,下午好好地睡了個覺。
……
她睡著后,葉傾城跟南溪就先走了。
兩人逛了街,喝過下午茶,各自回家。
一輛锃亮的黑色房車,緩緩駛回莊園別墅。
還未下車,南溪就看見庭院里停著一輛白色的車子,很名貴的那種,要好幾百萬,而且車型是女性愛開的。
車熄火后,傭人過來開門,低聲匯報:“有位白小姐想見見太太,我們給她說太太不在家,但是她堅持著要等太太回來,這不都喝第三杯咖啡了,也不見上廁所,腎功能還怪好的。”
南溪輕聲問:“她是不是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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