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跟著,能保證許靖姿不受傷。
許靖姿點頭,明媚的眼睛笑的瞇起來:“好!”
許鳴玉也跟著道:“大姐姐應該出去轉轉,散散心,每年花燈節都很熱鬧,非常有趣。”
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大房堵上的甬道被砸開了,三府重新連接在一起。
威國公把大房和三房的所有人都叫到主院,只有許夫人和許鳴錚沒出席。
“夫人她病了,得靜養,今天開始,大嫂幫我們統管后宅。”威國公坐在太師椅上,按著龍頭拐發話。
許靖央帶頭表態:“以后要多多辛苦大伯母了。”
梁氏接話:“不求功勞,但求苦勞能讓你們都滿意便好。”
威國公看向三房:“老三,你也表個態。”
三老爺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三夫人低著頭,自打那次從牢獄中被放回來,就性情大變,很是沉默寡。
“二哥,我,我就不表態了吧,我向來都是聽你的。”三老爺陪笑。
原本三房的后宅權柄,也是捏在許夫人手里的。
威國公抬了抬手:“那就這么定了,大嫂,這段日子先辛苦你了。”
梁氏朝他淡漠一笑。
自從梁氏掌管后宅,許靖央的日子好過不少。
時興的料子都是給她先選,珍珠首飾的頭樣,春季的給她做了六套,讓她換著帶。
就連許靖央院子里的仆從,都漲了兩成工錢。
對于許夫人從前掌管后宅時留下的那群仆從,梁氏也沒有苛待,讓他們繼續按部就班,做的不好沒有罰,但做好了一定有賞。
仆從們也都偷偷夸許靖央,說她回來才有了好日子。
這日,竹影領著夏云進來。
“大小姐,夏云說她有事求您。”
夏云撲通跪在地上:“大小姐,您院子里人才齊備,沒有奴婢的立足之地,奴婢想去伺候二少爺。”
許靖央正在拿熱水泡手,上次蕭賀夜送她的藥膏,非常好用,不過涂抹幾次,手掌就嫩如新膚。
許靖央瞥眸,看了夏云一眼:“放你去可以,但你可要說清楚,不是我這兒不要你,而是你非要跟我二弟。”
夏云臉色通紅:“是,奴婢想去伺候二少爺,并且,二少爺已經同意了,讓奴婢來問大小姐的意思。”
竹影遞來帕子,許靖央擦著手上水珠。
“去吧,竹影,給她結這個月的月錢。”
“大小姐,奴婢不能要,這個月才剛開始,怎能要月錢。”
“拿著吧,去添置點東西,”許靖央意味深長,“好好伺候錚哥兒。”
夏云這才收了,給許靖央磕了個頭,竹影送她離開。
等走了,竹影回來:“聽阮媽媽說,二少爺給夏云開臉了,收她做通房丫鬟,二少爺這也太胡來了,夏云還是大小姐院子里的丫鬟,他就押著人上了榻。”
說完,許是覺得自己話說的粗糙,捂住嘴,小心翼翼地看許靖央一眼。
但許靖央并沒有生氣的意思,她用玉勺挖了剩下的藥膏,涂抹在手背上。
“可憐的姑娘,”她說,“我那二弟是個什么心思,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這是踏入深淵,一去不回了。”
寒露從外進來,遞一封信上前。
“大小姐,王爺給的。”
許靖央打開一看,蕭賀夜竟約她今夜去寧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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