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看著榕寧眼底帶了幾分歉疚道:“罷了,朕望月宮喝酒,你這邊的茶不錯,她那邊的酒也很烈,你自己歇著吧。”
說罷,蕭澤擁著槃霜朝著玉華宮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處,槃霜別過臉冷冷看向榕寧,眼神多了幾分得意。
且瞧著榕寧如何和她爭,她比榕寧年輕,特別會玩,你有孩子又能怎樣?還不是被她搶走了皇上?
只可惜槃霜想要看到的那一幕,嫉妒,痛苦,瘋癲并沒有在榕寧的臉上出現。
似乎是出現了幻覺,槃霜甚至覺得榕寧在蕭澤走的那一刻竟是松了口氣,感覺像是很排斥皇上似的。
槃霜暗自磨了磨牙,一個裝模作樣的賤婢罷了。
她出生就是一個公主,榕寧就是一個宮女,以后指不定她的路走得更順暢呢。
蕭澤走后,整個玉華宮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綠蕊不禁罵道:“也是一國的公主,說話做事宛若三歲小孩,顧前不顧后,而且那做派,便是花船上唱曲兒的姑娘都沒她那么賤!”
幾次三番被槃霜攪和,蘭蕊也有些來氣,看著自家主子:”皇上當真是被那妖精迷惑了雙眼。”
“他們望月宮的人,越來越囂張了,”蘭蕊抬眸看向自家主子道:“哪有直接來院子里搶人的?奴婢當真替主子感到不公平。”
榕寧卻是將本來端給蕭澤的茶湯,隔著窗戶倒在了外面,只覺得一陣陣惡心。
榕寧看向了面前的幾個心腹道:“盛極必衰,且讓她狂幾天。”
小成子此時疾步走進了玉華宮,跪在了榕寧的面前。
瞧著他的臉色,榕寧曉得這些日子,小成子是有些眉目了。
“娘娘,珍珠被拿下了,鎖在了湖心島的那些空房子里,湖心島離玉華宮很近,娘娘可以過去瞧瞧。”
小成子咬著牙笑罵道:“那賤婢到底是做賊心虛,躲在鳳儀宮也不出來,采買的工作都托給其他人。”
“幾個月過去了,這才松懈了下來。”
“鳳儀宮的幾個宮女出來幫王皇后采梅花,王皇后最拿手的菜品是做梅花糕或是梅花香露。”
“奴才乘機將她綁了起來,只是擔心王皇后身邊丟了珍珠,會不會有什么想法?”
榕寧緩緩起身,看向了小成子:“拿本宮的披風來,本宮親自去一趟湖心島,本宮瞧瞧這是個什么貨色?”
隨后又接過小成子的話頭冷冷笑道:“一條王皇后養得狗罷了,隨時都會死掉的。”
“采梅花不小心落進湖中淹死,想必王皇后也無可奈何。
榕寧眼神透著幾分冰霜冷冷道:“害了我沈家,又害了錢家,還差點里應外合,將我兒子的臉抓花了。”
“想必那貓兒發狂發癔癥的藥也是這珍珠給那貓兒灌進去的,這么一個下賤東西,本宮怎么可能放過她,死了多好。”
榕寧說罷穿好披風,在小成子的帶領下去了湖心島。
看著四周熟悉的景物,榕寧想起來上一次頻繁出入湖心島的時候,還是自己主動獻身給蕭澤。
此番初冬的景象到底變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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