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那花瓶里藏著一些金銀玉器,頓時所有人看得清楚明白。
雙喜一愣忙同蕭澤恭聲道:“啟稟皇上,這瓶子里有東西。”
“怪不得方才這兩個奴婢這般慌張,原來竟是將偷來的東西藏在這瓶子里。”
“如今奴才進去搜,她們估計是怕奴才搜出什么來,慌里慌張想要將那瓶子搬到一邊去,倒是被奴才發現了。”
純貴妃等人一聽是這個緣由,頓時松了口氣。
怪不得這兩個宮女鬼鬼祟祟的,居然是偷了東西藏在這花瓶里。
這事兒倒是和寧妃沒什么關系了,榕寧微微緊蹙的眉頭淡了幾分。
隨后雙喜又命人將各宮送來的禮物,還有熹嬪用的那些東西,甚至其中還有王皇后送來的人參統統擺在蕭澤的面前。
趙太醫當著蕭澤的面用銀針一一試過,翻找可能藏紅花的地方。
這一番查找下來竟是什么都沒有,這下子皇上的臉色更陰沉了幾分,沒有結果比有結果還要令人難受。
王皇后看著趙太醫用針刺進她送的人參里,眸色微微一閃,兩只手緊緊攥成了拳。
此時那拳頭一點點松開。
另一側的純貴妃冷冷笑道:“說來說去,倒是咱們姐妹們白白付出了心意。”
“熹嬪這一胎懷的不穩,之前到底是經歷了什么才有這樣的問題。”
翠喜臉色一白,總覺得這純貴妃話里有話。
當初她和雙喜做對食的時候,只有她和雙喜二人曉得,難不成那個時候純貴妃也發現了什么?
不,絕對不能讓皇上知道她和雙喜的關系,否則便是死無葬身之處。
熹嬪用帕子捂著唇大哭了出來:“皇上,臣妾以后再也不敢說肚子不舒服了。”
“臣妾出身低微,入不了純貴妃娘娘的眼。”
“臣妾懷了孩子實在是太高興了,早早告訴了皇上,早知如此臣妾還不如自生自滅了去……”
蕭澤嘆了口氣,扶著她的肩頭道:“說這些話做什么?你好好養身子,朕自然會給你個交代。”
“只是如今查了一遍沒有什么,難不成方才你這身子難受是當真誤診了?亦或是吃壞了什么東西?”
熹嬪一聽,皇上大有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派,更是紅了眼眶,低聲哭了出來,卻也不敢忤逆了皇上的意思。
就在這時雙喜突然驚呼了一聲。
蕭澤死死盯著雙喜:“怎么了?”
雙喜忙彎腰撿起了地上那花瓶的碎片,手上的這一片正好是金絲鏤刻紅寶石鑲嵌的花朵,他將這碎成半邊的花朵,雙手捧到了蕭澤面前。
雙喜極小心卻又不敢碰到蕭澤的手上,而是看向了一邊的趙太醫:“皇上,這花瓶的碎片有問題,您瞧瞧。”
雙喜這般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了花瓶。
好家伙,若不是雙喜提醒這些人都沒發現那碎了的花瓶,竟是落出些血紅色的粉末。
因為之前花瓶是用紅寶石鑲嵌的,所以這些紅色粉末倒是很難被人發現。
此番花瓶碎片撒了一地,這些粉末也堪堪落在了地板上,只是極其微小,若不是仔細查看根本看不清楚。
趙太醫忙接過雙喜手中的碎片,又將里面的粉末倒了些放在手心中,湊到鼻尖聞了聞不禁驚呼出聲:“皇上,這是紅花粉末,孕婦若是吸入時間久了,怕是會落胎啊……”
所有人臉色具是一變,齊刷刷看向了榕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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