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監怎么了?我現在要什么有什么,日子過得不比你滋潤?”
張小凡的樣子看起來一點都不心動。
“此差矣,男女之事、其樂無窮,可比對食舒服多了。”
原本慈眉善目的野和尚,此刻竟然一臉猥瑣樣。
看得張小凡想吐。
所謂的人面獸心、衣冠禽獸,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張小凡舉起手,一巴掌就抽在了野和尚的锃亮腦袋上,罵道:
“小爺我可是個正經人,別踏馬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撿重點的說!”
“呃……”
野和尚縮了縮腦袋訕訕一笑。
他現在是真有些看不透張小凡,也不知道這小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他唯一肯定的是。
這小子絕對是個有野心的人。
野和尚頓了頓道:“我知道那本神功的下落,你放了我,我帶去你找神功。”
“呵,從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嘴里說出來的話,我咋就一點都不信呢?”
張小凡冷笑之后,直接開始吸收起了他的內力。
感受到內氣瘋狂流失的野和尚慌了,顧不得許多,連忙叫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南宮貴妃手底下的大總管,就是我的師弟,他也在找那部神功……不過我比他知道得多。”
聞。
張小凡停下運功,很是詫異地問:“你師弟還是宮里頭的太監??”
“沒錯。”
野和尚連連點頭,又接著解釋道:
“我師弟是南宮元帥手底下的人,后來跟著南宮鈺進宮當了太監,目的就是為了,找到我師父留下來的那本神功。”
“我可不愿當太監,所以就找機會入了華府……”
“你師父是誰?”
張小凡若有所思。
“我師父曾經是法門寺的長老,那部神功就是法門寺的鎮寺神功……
他盜走了之后,就遭到了法門寺的追殺,后來為了自保,就入宮當了太監。”
野和尚說完,又補充道:“當然,我師父是前朝的太監,他現在已經死了。”
為了保命。
野和尚是有啥說啥。
之前東廠番子搜查華府的時候。
其實他是有信心可以逃掉的。
但問題就在于。
他剛剛跳上墻頭,就被正好趕到的張大炮給抓住了。
他一個四品武者在張大炮手里,那是毫無反抗的余地。
一招都過不了,就被張大炮給按在了地上……
“那你們又是什么情況?當初你們就沒跟著你們師父進宮去當太監?”
張小凡越聽越好奇。
“這……”
野和尚猶豫之后,面露慚愧道:
“我師父當初叛逃法門寺,并沒有把我倆給帶上。
前朝滅亡的時候,我師父身受重傷,找到我和我師弟尋求庇護,并以還陽神功作為答謝的籌碼……
后來他的行蹤暴露,我們為了不受牽連,就弄死了我師父,把他給交給了朝廷……”
聽他說完。
張小凡嘲諷出聲:“你們踏馬還真不是個人!”
野和尚弱弱反駁:“那是我師弟的主意,我師弟還領了千兩賞銀呢,他一兩銀子都沒給我就跑了。”
“那你們三個都不是個東西!”
張小凡沒忍住笑出聲,這師徒三個可真有意思,心眼都用在自家人身上了。
“好,我們繼續下一個問題……”
…………
同一時間。
清寧宮。
南宮鈺的總管太監曹正淳,此時急得團團轉。
他急的并不是師兄空智的安危。
而是擔心空智被抓,為求自保而說出那本神功的下落。
如果被人知道那本神功在宮內。
那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費了。
現在的他可以肯定的是。
還陽神功大概率就在皇后的鳳儀宮,和太后的壽寧宮。
“師兄啊師兄,你怎么不死啊!只要你死了,這還陽神功的秘密,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了!”
曹正淳一邊心里頭恨恨地想著,一邊見到了南宮鈺。
“娘娘,您不是要去皇后那邊請安嗎?奴才看這會天色不錯,要不現在就走?”
他看向南宮鈺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貪婪和欲望。
“不去了,皇上剛才已經下旨,罷免了萬南山的征西將軍一職,現在皇后已經徹底失勢了,本宮去干什么?自找麻煩嗎?”
南宮鈺原本也屬于皇后一派。
但此時的萬貞兒,已經完全輸給了凌宛如。
她可不想因為一個沒用的皇后,而得罪勢大的凌宛如。
“如此說來,是那凌霄山和李文軍去西關了?”
曹正淳心里頭暗喜。
既然皇后失勢,那自己就不用借助南宮鈺去探那鳳儀宮了。
隨便找個借口,打著南宮鈺的幌子去就行了。
“沒錯,李文軍任征西大將軍一職,凌霄山是他的副手,任裨將軍一職。”
南宮鈺不耐煩地解釋完,擺了擺手:“你下去吧!別來叨擾我。”
“奴才告退!”
曹正淳心里頭暗罵了一句“臭賤貨”,然后拱手離去,徑直前往了鳳儀宮……
…………
另一邊。
張小凡假意和野和尚達成了協議,將他從地窖里放了出來,并請他吃了飯菜。
“空智大師,今晚你演戲可要演得像一些,別讓那雨化田看出破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