蟫聽到張小凡這種質問的語氣。

劉綺羅下意識地想要開口道歉。

畢竟人家可是太后身邊的二品總管太監，不是自己一個小小貴人可以得罪得起的。

但她轉念一想。

自己現在可是有了后臺了呀，馬上就要被皇帝給寵幸了。

還怕一個太監不成？

于是劉綺羅站了起來，挺著規模不大的小胸脯，直面張小凡：

“哼，沒錯，就是我讓人打的，她一個小小侍女，竟然敢污蔑我拿了她的東西，我打她不是應該的嗎？”

小丸子一聽急了，梗著脖子道：“我沒污蔑您，我問您是不是手下侍女撿到了，要是撿到的話就還給我，但您的侍女卻叫我滾，還打了我！”

“哪個侍女打的？”

張小凡眼中戾氣頓生，在劉綺羅主仆二身身上掃視著。

…………

“是她！”

小丸子用手指向了那個侍女。

那侍女嚇得連忙躲在了劉綺羅身后。

“張小凡，這里是我永福居，我勸你還是別亂來，另外提醒你一句，我現在可是凌貴妃的人！別自找不痛快！”

劉綺羅將侍女護在身后，冷聲警告著。

“呵，你是拿了我的詩，然后去攀上的凌貴妃吧？”

張小凡試探道。

被猜中真相的劉綺羅羞惱無比：“你胡說什么？你給我出去，我永福居不歡迎你！”

看他這副樣子，張小發肯定了心中猜想，冷笑一聲：

“我和凌貴妃關系不錯，是真是假，我去她那一問便知。”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一、交出你身后的那個侍女，我打她一頓，你再跟我妹妹道歉，然后這事就此作罷。”

“二、我去凌貴妃那一趟，戳穿你偷我詩去賣好的事實，順帶再把這事告訴皇后娘娘，讓她治你一個欺上瞞下的罪！”

身為六宮之首。

皇后是有權利對下面的妃子治罪的。

這也是張小凡，自信拿捏劉綺羅的根本原因。

…………

此話一出口。

劉綺羅面色變得十分難看。

要是張小凡真的去凌貴妃那求證，那自己不得遭殃？

還有，要是自己投靠凌貴妃的事，被皇后知道，那可真就完犢子了。

皇后肯定會不留情面地給自己治罪。

到時候就算是凌貴妃肯保自己，那也得褪一層皮下來。

“想清楚了沒？”

張小凡拉著小丸子坐在了她的床上，并從一旁拿起蘋果吃了起來。

見狀。

劉綺羅雖然氣得銀牙緊咬，但也不敢再發脾氣。

低眉順眼道：“小凡子公公，我的侍女翠兒，確實是在尚衣監拿了兩首詩，如果真是你寫的，我向你道歉。”

“早說不就行了！”

張小凡輕笑一聲，看向了一旁的翠兒，問：

“你主子道歉了，你呢？”

撲通！

翠兒跪在地上哭著掉眼淚，抱著張小凡的小腿道：

“小凡子公公，是我該死，我不該打你妹妹的，對不起！”

說罷。

她還自抽了兩個耳光。

“100下！”

張小凡語氣強硬。

…………

“是！”

主子都服軟了，翠兒哪里敢反抗，就這樣當著幾人的面，自抽了100個耳光。

等她自虐完。

兩邊臉頰都腫了老高，鼻血都被打出來了。

“丫頭，要不你再打幾下？”

張小凡看向小丸子。

“算了吧，看她也挺可憐的！”

小丸子于心不忍，搖了搖頭。

張小凡摸摸小丸子的頭，瞪了翠兒一眼：

“聽見了沒有？你欺負我妹妹，我妹妹還關心你，說你可憐！”

“聽見了，聽見了，多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