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須要把所有的風險都控制在最低的范圍內。
而經過剛才的觀察,沐子安可以斷定眼前的徐輝并沒有說謊!
一念至此,沐子安當即起身上前,一把將尚且還跪在地上的徐輝扶起來。
沐子安望著徐輝笑道。
“汝之愿,亦為我所愿也!”
“此番我率軍北上,只為了一個目標!那就是踏馬王庭!封狼居胥!”
沐子安的聲音平靜,但是落在徐輝的耳中卻是如同洪鐘巨震。
強行壓下心頭的激動,徐輝望著眼前的青年開口問道。
“且問將軍身份!此番無論刀山火海在下必相隨之!”
沐子安一笑,朗聲道。
“大離鎮國公!沐子安!”
聽到鎮國公三個字!
徐輝如遭雷劈一般!
在大離鎮國公三個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徐輝本以為來者不過是一個朝中年輕后輩武將罷了。
萬萬沒想到沒想到來的竟然是當今國公!
若是尋常之輩,封侯拜相可能是莫大的誘惑。
但是對于已經處于權利身份頂峰的國公而。
自己拋出去的的功勞不過蠅頭小利罷了。
然而此刻這個明明只需要在大離京城花天酒地瀟灑過完一生的男人。
卻選擇帶領四千鐵騎一頭闖入這茫茫草原之中。
以自己的性命為國為民搏一個未來!
此等之大義!讓徐輝發自內心的敬佩。
看著徐輝這震驚的模樣,沐子安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說道。
“此戰一雪前恥!此戰若勝可保邊疆五十年平安!此戰若敗!吾與諸位共赴黃泉!”
沐子安話音落下,徐輝寂靜無聲!
此刻無!卻勝過千萬語!
沐子安馬踏王庭的計劃!此刻補全了最后一塊拼圖!
而與此同時遠在涼州的鞏州城內。
隨著夜幕降臨,校場的兩側燃起來無數篝火。
五十多名鞏州城的降將魚貫而入。
此刻校場的中央,一個個箱子被整齊地碼放在一起。
成堆的金子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輝。
當這些降將遠遠地看到這些金子的時候,眼神之中的貪婪絲毫不加以掩飾。
“哈哈哈!是真金子!老子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戍守了這么多年,何曾見過如此多的金銀珠寶?”
“看來這些匈奴人也是真的被城外的朝廷大軍給嚇怕了。”
“嘿嘿,可不是,無論是誰當家最后還不是要用我們?”
此刻這些降將都在激烈地討論最后一個人到底能發多少金銀。
絲毫沒有注意到那站在那金銀之后隱藏于黑暗中那陰冷的烏延。
正當這些人想要迫不及待地去拿錢之際,阿魯鈍攔在他們的去路。
“諸位莫不是忘了,今夜領賞諸位不可著甲。”
眾人聞紛紛面面相覷,旋即有人哈哈一笑開口道。
“老子死人堆里都爬過來,脫個甲怎么了,難道這些匈奴人還敢對我動手不成?”
此一出,頓時有幾個降將脫去甲胄走入校場之內。
眾人目光緊盯著他們的背影。
果然這幾個脫去甲胄的將領順利地拿到了烏延賞給他們的金子。
見此情況!余下的眾人對視一眼,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顧慮。
紛紛脫下甲胄進入校場之內,生怕去得晚了金子就被賞光了。
見到所有人都進入校場,阿魯鈍不動聲色地堵住了營門。
與此同時,望著這些降正在瘋搶箱子內金銀的烏延目光一寒,而后用匈奴語大喊道。
“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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