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裴少楚的背叛,才讓整個涪陵城陷落。
城中他們的親人,妻女全部都死在了匈奴人的屠刀之下!
此等仇恨他們恨不得把裴少楚剁成肉餡!
一盆冷水澆上,昏迷過去的裴少楚幽幽地清醒了過來。
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讓他不自覺地顫抖。
然而當他抬頭望見那身披染血戰家目光冷峻的沐子安之際,還是驚恐地被嚇出了聲音。
沐子安冷冷的望著驚恐的裴少楚說道。
“你我之間該第一次見面吧。”
聞聽此,原本驚慌的裴少楚臉色突然變得扭曲起來。
“都怪你!要不是因為你!三哥五弟他們都不會死!”
“要不是因為你我現在應該在京城享受榮華富貴!”
“要不是你我豈能堂堂裴家豈能落得如此下場!”
裴少楚撕心裂肺的大吼著!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沐字安冷笑問道。
“你覺得你很冤枉?”
裴少楚咬著牙望著沐子安。
“不過是死了一個奴婢罷了!你為什么要窮追不舍!”
“你為什么還要拉上我整個裴家陪葬!”
沐子安平靜地望著在發瘋的裴少楚。
“這就是你投靠匈奴人的理由?這就是你將我大離百姓活生生熬成人油的理由?”
裴少楚聞忽然,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理由?哈哈!需要什么理由?”
“人生下來就是不公平的!”
“那些刁民無權,無勢,又身無長物,與圈養的豬狗牛羊又有什么區別?”
“他們活著不過是為了供養我們罷了。”
“我裴少楚讀了這么多年的書就該有大好的前程!”
“區區這些賤民的命而已何足掛齒!”
“只要是我未來得勢,能拯救的人比我殺的要多得多!”
裴少楚的話語之中,充滿了上位者的對底層百姓的蔑視。
所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給自己開脫的借口罷了。
四周的將士們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若非此刻沐子安還在,他們早就抽刀把這個狂徒砍死了!
沐子安忽地一笑,他突然發現跟這樣的畜生根本沒有什么好說的。
就如同這個時代一樣,上位者對下位者是無法做到任何的共鳴的。
不過好在有一點古往今來都是一致,那就是對叛徒畜生的處理方法的理念都是一樣的。
必須要讓他他在極致的痛苦之中才會懂得懺悔。
沐子安隨手一揮。
下一刻,一個漆黑如墨的棺材被抬了上來。
“你這樣的畜生還能有一副棺槨真是走了天大的運氣了。”
在看到棺材的一瞬間,剛剛硬了不到三秒鐘的裴少楚再次惶恐的顫抖了起來。
“你要干嘛!”
沐子安單手托著下巴,眼神平靜的從裴少楚絕望且慌張的臉上掃過,而后緩緩開口道。
“讀書人自然有讀書人的死法,不宜太過血腥有辱斯文。”
“而且五馬分尸,腰斬棄市死得太快而且豈不是便宜了你。”
“如此又豈能對得起那些枉死在你手上的冤魂?”
裴少楚的臉上開始慌張!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原本就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此刻變得更加慘白。
沐子安輕聲呢喃道。
“不如就你把你釘入棺材中,活埋入土吧。”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