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個紀元，我聚集了道源、祭道、祭道之上、虛境、無境所有力量凝于一點轟擊，結果……世界墻看起來碎了，但轉眼就恢復了，根本沒有力量能摧毀它。”

“所以，我不得不想更多的辦法！”

“所以你見縫插針來我們宇宙尋找突破！”

“對，因為那一點縫隙太狹小，也就是我的境界才穿過來，化作他人，縱然是其他的無境也早就死了。”

先神嘆了口氣：“我看遍了整個虛無，終于看到了莫長生，永恒命運體。于是我準備引導他，只是沒想到你又出現了，為了尋找我越來越強，甚至比我更強。”

素兒笑了笑，莫長生一臉古怪道：“你別告訴我，所謂的古老的力量是你傳出去的！”

畢竟到如今，莫長生都沒明白混沌星空之內所謂的古老力量指的是什么。

先神沒有絲毫否則的意思點了點頭：“你的體質前所未有，我把自己無比強悍的體質稱之為先神體質，意思是先于神明，先于神跡。但你的體質……”

“怎么樣？”素兒知道莫長生體質很強，但她不修境界，也從沒管別人體質。

畢竟體質再強，也擋不住她一劍！

“他誕生的瞬間，我就看到了命運長河在他之下，貫穿整個虛無世界。一切時光不能侵襲，一切命運無法浸染，他體質的強大前所未有。”

“但我實在想不出命運之上該怎么稱呼，所以我把他命名為永恒命運體。”

搞了半天，是你整出來的名字。

莫長生都有些無語了。

先神卻笑道：“無境，已然到了盡頭，我也是無境，我們這世界也曾經誕生過好幾個無境。”

“但我的無和他們是不同的，因為我是真的從無中生有，以有生無，這世界一切生命是我創造。”

“所以，我在這世界真的是永生不死。而其余的無境，他們也不甘心被困在世界墻這邊，甚至孤注一擲進攻世界墻，最后想要為后人找一條路，自爆于這里。”

說到這，先神嘆了口氣。

顯然，縱然是無境高手自爆都沒用。

“而你就是我看到的希望，所以傳出永恒命運體這消息，本是為了你讓獲得家族更大的重視，讓你獲得更多的資源修煉更快，只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莫長生笑道：“你沒想到我們那片星空，連我自己家族都追殺我，說我活著家族就會滅亡！”

“不錯，我看著你逃亡，看著你承受壓力變強的速度很快，但事情再次出乎我意料，你居然搞出來那么多分身，創造大道，領悟大道，甚至本尊神魂離開了你們那片星空，直接成為一個凡人！”

“我本想阻止，但我感受到了命運。也許，這就是你該走的路，所以我不著急，我盯著，觀察著。”

“這過程之中，又一個意外發生了，就是這丫頭，我沒想到……”

“毫無體質，毫無天賦，可以說身體羸弱的人卻莫名成了最強。”莫長生看著素兒笑了笑：“先神，其實你起始于無，就該明白零有無限可能，一有無限空間。但十也好，百也罷，越高，他們的根基就越不穩！”

先神點著頭：“我后來想明白了，所以我控制了我的幾縷神魂，開始引導這丫頭。只是這丫頭可能是擔心自己哥哥會飛灰湮滅，一直不敢用最強力量，所以無數年來才走到這。”

一切，似乎都明白了。

莫長生卻問道：“這世界有你這樣的人，那我們那世界呢，不應該也有嗎？”

“肯定有，但極可能已經死了！”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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