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叫你什么？”

莫長生命運之眼之中：

姓名：未知

體質：未知

境界：未知

功法：未知

兵器：未知

生平：未知

沒有錯，什么都是未知。

就算誅、頌、戮、墨都說本尊不修境界，有什么一劍解決，但偏偏兵器顯示的并不是劍，而是未知！

換而之，在這女子眼中，劍不劍的不過是工具，她眼中一切都是兵器，一切都可以是劍，也都可以是別的兵器。

“都可以！”

莫長生臉皮一抽：“沒名字嗎？”

“你可以叫我素兒。”

莫長生感到這可能是她真正的名字，也許已經無數年都無人提及，連她自己都快忘了。

“你來過這？為何留一道劍光在此？”

“她快死了。”

“她已經死了。”

“不，她還有生機，我的劍光會給她一個復生的機會。”

“為何幫她？”

“游歷到此，見到了，隨手為之而已。”

是的，高人做事需要理由嗎，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有什么道理可講？

莫長生點著頭：“多謝！”

“你，太弱了。我在時光源頭看過長生道人，比你現在強無數倍。那十八塊命玉完全融合，你才能找回曾經最強的自己。”

“我知道！”

“那你最好快點！”

素兒說的冷冰冰，沒有絲毫感情，就是劍一樣。

“快點？”

“我感到整個混沌世界，無數個宇宙都有一只大手掌控著，只是對方太狡猾了。時間拖得越久，整個混沌，一切宇宙都可能破滅。”

“我也想快，但是快不起來啊。而且你不覺得我已經很快了嗎？”

素兒抬起美目，盯了一眼莫長生：“你的系統有點廢。”

擦！

莫長生瞬間頭皮發炸飛，毛骨悚然。

系統。

從開始走到現在才多久，他就已經是混沌神君了，這一切都是因為系統。

沒有系統，他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但就連黑鴻道人，鴻鈞道人都根本不知道的事，素兒一眼看破。

“你在命運之中，看不清事態的發展，命運之眼也不行。”素兒說的很直白：“所謂命運之眼，便是要看破命運，但你看到的只是別人的命運。”

“真正的命運之眼，是旁觀者。”

“旁觀者？”

“你看得到我嗎？”

“看得到！”

“為何？”

“為何？”莫長生腦海之中一道靈光閃過：“我能看到你，因為我在你之外，我是旁觀者。所以真正的命運之眼，看破一切命運，我就要跳出命運，成為命運的旁觀者！”

“那才是真正的執掌命運！”

“對！”

“多謝！”莫長生聽出對方是在指點自己。

盡管長生道人存在無數年，相比之下素兒只是個小娃娃，但后來居上也很正常，何況他現在還沒成為長生道人。

“這女子是你妻子！”

“我不知道！”

“是的，但不是上個混沌紀年，你還沒有更久之前的記憶。縱然命運之眼也看不透，你就算踏時光長河而上也看不到。我留下一道劍光，能確保她的一點生機。”

“多謝！”

“你快點吧，我先走了！”素兒再次消失，化作一道劍光進入棺中女子的眉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