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仙古一眼之后，抹去他們記憶，揮手間一群人出現在仙古道不同的區域。

“弟子等拜見祖師！”

仙古道場之內，一個個生靈前來拜見。

莫長生微微一笑：“不必多禮，去做你們的事吧。”

“是！”

仙古峰之上，幾個人坐了下來。

道仙古卻跪了下來：“弟子拜謝師尊救命之恩。”

“之前說過了，起來吧！”

“弟子……敢問師尊可是受了傷，為何師尊強大無敵的境界和戰力，跌落至此？”道仙古緊握著拳頭道：“誰人對師尊下手，還請師尊告知，弟子這就去拿了他的人頭來……”

“你不是他對手！”

“這……師尊，弟子如今是祭道第十四境！”

“他也是！”

道仙古聽著更不可思議了：“既然如此，師尊如何不是他的對手？師尊當年的境界比弟子如今都高。”

“此事無關境界和戰力，具體的為師也不明白，因為為師重修，往昔很多記憶沒有恢復！”

“弟子罪該萬死，若非弟子當年離開師尊，師尊也不會……”道仙古砰砰砰的腦袋砸在地上。

道生夫妻二人看的心疼，但也不好阻攔。

莫長生笑著揮手阻止了他：“重修未必是壞事，你該知道為師一直在觀察大道。”

“道如何生，如何成長，如何泯滅。”

“一次次的重修，等為師記憶恢復，自然有所得。至于那人，他還沒本事殺我，不過這一次確實是該了結了！”

“弟子愿為師尊馬前卒！”

“不著急，如今他們以為為師死了哈哈哈……”莫長生想到這就想笑：“這一局挺有意思的，長鴻道人一次又一次的殺我，上個混沌紀年的蒼茫道崩潰，再上一個紀年是挑撥我身邊之人，或種下奴印，設下陷阱。”

“陣法，丹藥，高手，從各方面圍殺我。”

“他啊，每一次看似成功，但都不會成功。”

道仙古不太明白：“師尊既然知道，之前為何不殺了他？”

“不清楚。”

“那既然弟子和他境界相當……”

“你不是他對手。”莫長生道：“不要不服氣，境界并不代表戰力，你也應該明白這點才對。況且殺了他也無濟于事，因為他背后還有人。”

“蒼茫道崩潰是他背叛，是他引外敵入侵。”

外敵？

道生夫妻兩人也是第一次聽說：“祖師，所謂外敵是指什么，蒼茫道之外的人？”

“不，混沌之外的存在！”

“混沌之外？”

道仙古都驚呼起來，怎么可能呢？

混沌無限大，一切都誕生于混沌之中，混沌之外怎么可能還有存在？

“師尊，當年弟子離開師尊，曾經周游混沌，也沒有發現混沌有邊界，這……”

“不會有錯的，所以長鴻一旦死了，我們就要面對外敵。”

“師尊的意思是，我們的戰力不夠？”道仙古眉頭緊皺：“祭道還不夠？可……可祭道不是最終境界嗎？”

道生有些聽不懂：“你剛才說祖師此前境界在你之上，既然如此，祭道怎么會是最終境界？”

“父親有所不知，師尊境界在祭道之上，但除師尊之外，再無人能達到。我離開師尊之時便已經是祭道，無數年過去，還是祭道。”

“無數年來，我想盡各種辦法，研究各種法則大道都不再有精進。”

道生不由得想看莫長生：“祖師，難道沒辦法了嗎？”

“想要成為祭道之上，不是靠修煉，不是靠勤奮，也和機緣無關。”

“那是靠什么？”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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