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州輕哼:“誰要去和一幫糟老頭慶賀,我要留下來陪娘子喝合巹酒。”
女官端上合巹酒,蕭璟州送到姜楨羽面前,兩人一飲而盡。
蕭璟州對幾名女官擺手:“下去領賞吧。”
“今夜孤要親自侍奉神明。”
幾名女官笑著應下,忙退了下去。
寢殿門關上。
姜楨羽就沖他招手:“過來。”
蕭璟州嘴角上揚,腳步輕快走過去,就聽到姜楨羽抱怨。
“頭飾好重,臉上的妝也好難受,卸完洗澡好吃飯,我好餓。”
蕭璟州心說:我也好餓。
沒辦法,天大地大,娘子最大。
他把娘子喂飽,接下來什么都好說。
不多時,兩人坐在餐桌前,開始用飯。
女官瞧著這兩人,怎么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姜楨羽吃飽喝足,蕭璟州就殷勤地掏出帕子,給她擦干凈嘴巴。
下一瞬,她只覺得天旋地轉。
姜楨羽下意識摟住蕭璟州的脖頸,她就聽到身后女官壓不住的笑聲。
她瞪了蕭璟州一眼,低聲道:“瞧你干的好事!”
蕭璟州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娘子在前還不急色,豈不是妄為丈夫?”
蕭璟州把她輕放在床榻上,輕聲道:“芙蓉帳暖度春宵。”
“羽兒,我好愛你。”
姜楨羽聽得動情,她剛想開口:“我……”
蕭璟州猛地俯身下來,堵住了她口中的話,將那三個字吞吃入腹。
兩人吻了許久,姜楨羽想了想,古代好像有侍寢女官。
她知道蕭璟州還是雛,身邊沒有侍妾,壓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姜楨羽委婉道:“你家人有沒有給你塞什么圖?”
蕭璟州抬起沉淪的眼眸,清醒了一瞬。
兩人貼得近,姜楨羽清晰看到他耳垂紅得快滴血。
她挑眉:“那就是有嘍?”
蕭璟州從不對姜楨羽撒謊,坦道:“外祖母本想把東西交給你,想來想去覺得不妥。
便讓舅舅給我壓在箱底。”
姜楨羽一驚:還真是壓箱底!古人誠不欺我!
她眼珠子一轉,眉眼全是笑意:“要不給我也看看?”
蕭璟州的臉緋紅,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鎖骨。
他道:“別看,我更厲害。”
紅燭搖曳,帷幔里傳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姜楨羽昏睡又清醒,如此往復。
她切身實際體會到蕭璟州口中的厲害。
姜楨羽渾身汗津津,她瞧著始作俑者,道:“什么時間了?”
她話一出,聲音嘶啞得厲害,將她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蕭璟州披了衣服下榻,給她倒了一杯水。
潤了嗓子的姜楨羽,這才覺得緩過勁兒來。
蕭璟州放下杯子,走到床榻邊道:“快天亮了。”
“你好生躺著,我讓人抬水供你沐浴。”
姜楨羽伸出白皙修長的腳,踢在蕭璟州的大腿上。
她瞪了一眼他:“你敢。”
“不敢,不敢。”蕭璟州饜足,嘗過滋味后,只覺得對不住姜楨羽。
他道:“我給你換衣服,回21世紀洗。”
聞,姜楨羽淡淡應了一聲。
她實在太困了,渾身犯懶。
也不管蕭璟州怎么擺弄,是不是又吃了虧。
姜楨羽再次醒來時,躺在柔軟的被子里,渾身清爽。
空調的溫度剛剛好,讓她忍不住再次入眠。
船鳴聲響起,姜楨羽緩緩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不在別墅。
“醒了?”
蕭璟州一身白西裝,頭發也做了造型。
姜楨羽還沒緩過勁,她問:“這是哪里?”
蕭璟州愣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游輪。”
他笑了笑:“今日是我們的現代婚禮。”
姜楨羽一臉絕望,還來?
好在蕭璟州準備齊全,她的妝造只花了一個小時,期間還摻雜著蕭璟州喂她吃飯的時間。
姜楨羽穿著禮服,挽著蕭璟州的胳膊,漫步走向甲板。
參加婚禮之人,全都是姜楨羽的親朋好友。
故而,人數并不多。
蘇航手持話筒,充當司儀。
“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新人登場。”
掌聲,禮花,不斷響起。
伴隨著婚禮進行曲,兩人走到蘇航面前,交換了結婚戒指。
在蘇航的催促下,兩人相擁一吻。
過了一會兒,蘇航道:“兩位新人回去再吻,接下來是拋捧花的時刻。”
他站在姜楨羽身后,把眾多單身未婚的人趕走。
蘇航道:“二師兄你讓讓我,大師姐都答應你結婚了。”
程曉東也湊熱鬧,蘇航臉都黑了:“你倆國外都領證了,湊什么熱鬧,去去去。”
大家鬧夠了,也不抖蘇航了。
姜楨羽向后丟捧花,蘇航奮力一躍。
隨著拋物線劃出的捧花,掉入了趙悅的手里。
她剛結束實驗,不僅給姜楨羽轉回了本,股份升值還翻了兩倍之多。
趙悅有些懵,蘇航立馬站到她面前,舉著話筒道:“咱倆打賭,我要是拿到捧花就娶你。”
“現在是你拿到了捧花,換我入贅你家。”
姜楨羽調侃:“三師兄,哪有你這樣強買強賣的呀?”
蘇航瞪了她一眼,不幫忙還搗亂。
姜楨羽吐了吐舌頭,揚聲道:“趙悅,你屏保的背影是誰啊?”
聞,趙悅瞬間抬頭,眼眸里全是蘇航身影。
她舉著捧花,擲地有聲道:“蘇航,你愿意入贅給我嗎?”
蘇航等這句話,等到花都要卸了。
他一把接過花,點頭:“愿意,一百個愿意。”
蘇航托舉起趙悅:“我一輩子都是你的人了。”
連旗與程曉東并肩而立。
許妍站在賀圖面前,兩人說不上來的般配。
姜楨羽依偎在蕭璟州的懷里,笑得合不攏嘴。
張伯、張敬軒,還有凌霜都在鼓掌,為他們高興。
……
夜間,游輪在港口。
陸地上的煙花不斷騰空而起,絢爛多彩,轉瞬即逝。
蕭璟州單膝跪在地毯上,一只手托住姜楨羽白皙的腳。
他松開姜楨羽的腳,緩緩起身,吻在姜楨羽的唇瓣。
姜楨羽倏忽間明白什么,想要推開他。
蕭璟州吻在她的耳邊,一路吻在脖頸。
他的下顎埋在姜楨羽的肩頸,聲音嘶啞:“羽兒,再疼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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