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鄰居家哥哥,從小看著我長大。
我小時候流著鼻涕追他跑,嫌棄我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喜歡我?
姜楨羽:但愿是你想的那樣!
趙悅不知道在忙,還是不想再繼續話題,消息石沉大海。
在姜楨羽的心里,還是偏向蘇航多一些。
一來蘇航是她師兄,知根知底。
二來蘇航一看就是妻管嚴,趙悅和他在一起不會吃虧。
唐醫生也很好,但是趙悅的腦瓜子,在感情方面肯定沒有唐醫生好使,恐怕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思及此,姜楨羽給蘇航發了條消息。
趙悅有個當醫生的鄰居哥哥,長得很帥。
一分鐘的時間不到,姜楨羽就收到888元的紅包。
蘇航:謝謝小師妹!師兄沒白疼你!
姜楨羽心安理得的收了錢。
凌霜驅車回到別墅。
姜楨羽和蕭璟州前后腳書房,她才開口問:“你什么時候受的傷?”
蕭璟州頓了頓,從中醫堂回來的路上,她都在低頭發消息,本以為這件事拋之腦后,沒想到是過后問罪。
他輕聲解釋:“當初路過關山道,突遇地龍翻身,一塊碎石落下,險些要砸在舅舅身上。
我用工兵鏟抵擋,手臂的傷便是那時留下。”
關山道?
那不是流放的路上?
姜楨羽板著一張臉:“手指呢?”
蕭璟州低聲:“敵軍攻城時被弓弩傷的手。我找炎大夫瞧過,他也沒有辦法。”
姜楨羽送過骨折的夾板,卻沒想到正骨錯位。
她道:“今后不能瞞我。”
“嗯嗯,我今后不會了。”蕭璟州裝乖扮傻,連連答應。
姜楨羽也不是真生氣,她想到正事:“保姆今日放假,等夜晚我就送你回去。”
蕭璟州如鯁在喉,好半晌才溫聲道:“好。”
夜間。
蕭璟州從21世紀的書房,走到了府衙的東廂房。
他看著熟悉的房間,還有墻上掛著的筆墨,便知道已經回到止弋城。
蕭璟州回過頭,看到床頭放著的木缽,心里一股酸澀之意涌上心頭。
他褪下身上的西裝,換上大景朝的衣裳。
他坐在床榻之上,右手摩挲著左手腕的金手鐲。
翌日清晨。
陸晨提著桶推開房門,想要打掃房間。
蕭璟州離開止弋城已久,為了避免泄露消息,他不敢假手于人,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
陸晨哼著小曲走進屋,就察覺到一絲不對。
他昨晚放了盞戶外燈在書桌上,如今燈不見了,里屋還有窸窸窣窣的動靜。
陸晨躡手躡腳地放下桶,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戒備地往里屋走。
他看到衣桁上掛著奇怪的衣裳,地上放著锃亮的鞋。
倏然,陸晨感覺到背后有人,地上高大的影子,讓他感覺到強大的壓迫感。
他謹記著殿下教授的武藝。
出手要快,要狠,才能有一線生機。
他猛地轉身,舉起手里的短刀向前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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