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博物館過年期間,只閉館兩日,年初二就開館迎接游客。
修復文物的工作,原本沒有這么著急,姜楨羽還是提著工具,前往市博物館。
姜楨羽把修復的計劃書,先遞交上去審核,再開展下一步工作。
修復文物的事情,不僅繁瑣耗時耗力,更需要修復者有高技藝,才能保證不破壞文物。
市博物館展出顧鎮北的衣冠冢,雖然在官網上也能看到一些信息,但姜楨羽還是想帶蕭璟州親眼來觀賞。
只可惜,蕭璟州沒有華國的身份證,甚至連外籍護照都沒有,壓根沒有機會能走進博物館。
姜楨羽遞交計劃書后,找到張副館長想要在閉館前,帶一人進入館藏室參觀。
張副館長疑惑:“我送一張門票就好了,為什么還要清場后進來?”
姜楨羽知道糊弄不過去,只能半真半假道:“蕭先生是我請來的外援,他對大景朝的歷史感興趣,但是他的身份比較特殊,希望能夠保密。”
張副館長一聽,皺了皺眉頭:“你可別讓我位置不保啊?”
姜楨羽笑了笑:“哪里的話,他要是間諜,我能放他進來嗎?
不瞞你說,他是隱秘家族的繼承人。
我也是想讓他和你認識一下。”
張副館長也不傻,姜楨羽帶助手進來,向上面提交材料就行,壓根就不用他出面。
估計,真的是想讓兩人打個照面。
張副館長笑道:“館長最近忙,這段時間都是我守著,你盡管讓他來,我讓人給安排好。”
有了張副館長這句話,姜楨羽也松了一口氣。
當天閉館前,她就讓蘇航帶著蕭璟州過來。
場館里的游客,全部都已經退場。
偌大的館藏室,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姜楨羽給張副館長介紹蕭璟州。
兩人簡單交談幾句,張副館長看向蕭璟州的眼神,充滿了探究和好奇。
參觀顧鎮北衣冠冢的過程中,蕭璟州的神情坦然自若,半點異樣都沒有顯露出來。
甚至還能介紹文物藏品,一些特殊的含義。
一場參觀下來,張副館長立馬對蕭璟州另眼相看。
臨行前,張副館長笑得合不攏嘴。
“小姜認識的人脈真廣啊!”
“蕭先生,果真對大景朝文化參透頗深。
不知道市博物館,有沒有機會邀請蕭先生來當顧問?”
蕭璟州眼神看向姜楨羽,只見她微微搖頭。
他淡然一笑:“蕭某此行還有要事,他日若是有機會,再此事。”
張副館長笑道:“好好好。”
在張副館長眼里,蕭璟州的話沒有說絕,市博物館就還有機會。
更何況還有姜楨羽這層關系,說不定要不了多久蕭璟州就答應了。
張副館長離開后,姜楨羽就與蘇航道別,驅車帶著蕭璟州回別墅。
兩人回到別墅,姜楨羽就把他帶上二樓,走進保存室。
姜楨羽打開一個大木箱。
她道:“這是我師父生前留下的東西。
這些都是有關大景朝,及相應朝代的古籍印刷資料。
應該對你有所幫助。”
聞,蕭璟州蹲下身,取出一本書翻看起來。
姜楨羽也蹲下身,輕聲道:“那個妝盒,你真的沒有印象嗎?”
蕭璟州翻頁的手一頓,他抬眸看向姜楨羽的臉,思索片刻,認真地搖了搖頭。
“不曾。”
姜楨羽提醒:“你還能通過木碗聯系古代,要不讓你表妹問問顧將軍?”
她認為這個妝盒尤為重要,不然堂堂大將軍的衣冠冢,怎么會留下妝盒呢?
蕭璟州回房間取來木碗,放在一旁的書桌上,對著木碗傳音。
顧家人自從發現顧一寧,能聽到木缽傳音,恨不得讓她睡覺,都得放在離床榻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