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修為……或者叫血脈覺醒是很恐怖的,正面相斗,林某人固然無懼于她,卻也不太可能輕松奪取她到手的東西。
但那天奪取血棺鑰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為啥呢?
歸根結義是方法論,手法對了,什么都對了……
現在這妞居然說,旅途之上,可以再玩玩,而且還能玩出新的花樣……
這一承諾。
那是嚴冬臘月里的一縷春風啊。
“旅途……是不是很遙遠?”林小蘇道。
“其實并不太遙遠!”凱瑟琳盯著手上的戒指:“此去西南,一千公里左右。”
“大夏地界?”林小蘇微微一驚。
“是啊,身在大夏地界,是你的主場,在你的主場上,你該當可以放心。”
這話是對的。
如果他們要去的地方是海外。
他還需要考慮對方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但是,這是在大夏境內。
她都不怕,自己需要害怕?
林小蘇道:“我回去一趟,跟她們說一聲。”
凱瑟琳噗哧一笑:“如果你在她們身上也施展過這門奇妙的手法,我覺得說不說都無所謂,反正她們都會對你死心塌地,林偵探,你這門手法,用來捆綁女人,真是全天下獨一無二的利器!”
林小蘇還是回了偵探所:
“若蘭,我出趟差!”
若蘭輕輕點頭:“你真接下了這件案子啊?”
“嗯,我也不想接這破事啊,但……但人家給得太多了。”
“跟外國人打交道,小心點。”若蘭說。
“放心,辦案子的地方是在大夏境內。”
“那就好!”若蘭真正放心了。
大夏境內,他還怕外國人?
無論是哪個外國人,想在國內對他不利,清一色都得翻進他的褲襠!
而這個胸那么高的美洋妞,如果翻,恐怕翻的還不僅僅是褲襠……
林小蘇出門了,和凱瑟琳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黃岡高鐵站……
苗若蘭還在怔怔地望著……
周溪輕輕來了一句:“蘭姐,你覺得有沒有可能……那個洋妞要找的人,就是林哥呢?”
“怎么可能?別瞎說!”苗若蘭橫她一眼。
“怎么就不可能?”周溪道:“咱們干偵探的,就得透過現象看本質!每一個不同尋常的現象,后面都有符合邏輯的本質在支撐……這洋妞,就因為有人摸了她屁股,她花五萬羅元來找,而且還來到咱們這個八線小縣城的小偵探所求助,至于嗎?由此可見,她的目標絕對不是找出那個輕薄之人!”
苗若蘭皺眉了……
也是啊,西方女郎關于這事兒看得一向比大夏人開……
摸屁股是什么過不去的坎了?
犯得著專門找嗎?
找著了怎么地?
你還能砍了這只手不成?
大夏法律也并不支持!
“那你說為什么?”
“如果這事兒是林哥干的,那就很符合邏輯了!”周溪說:“林哥目前是什么狀態?整個一個回春童子對吧?他摸屁股舒服得要命對吧?這妞兒要是被他摸了,估計心癢癢的吃安眠藥都睡不著,吃啥啥不香,花上一堆羅元,前來找她的意中人,才吻合那些有錢、開放、追求極致享受的富家小姐人設……”
苗若蘭懵了:“是不是啊?我明明知道你在扯淡,可為什么我會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你扯的淡,有點小道理呢?”
周溪咯咯嬌笑:“看來咱們偵探所還可以再拓展一條業務渠道,專門針對那些富婆開發……”
苗若蘭撫額,我的天啊……
高鐵之上,林小蘇和凱瑟琳是上下鋪。
林小蘇上鋪,她下鋪。
他上鋪的時候,凱瑟琳小妞還說過一句話:爬上爬下的沒什么必要吧?要不,咱們干脆在這下鋪擠擠?
這就是很明白的邀請了。
但林小蘇有些事情要思考,還是笑笑上了鋪……
凱瑟琳……
在十四天前的那個晚上,他幾乎已經明確了是對手。
今天呢?
有沒有調整?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