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念故作嘆息道:“兩位妹妹,都是我的不是,我沒想到你們對洪大師打造的首飾如此有意見。”
“本來我還專門準備著送給兩位妹妹做見面禮,如今可不能如此了。”
燕舒音心中不忿,更是氣的一肚子火,卻不能說自己喜歡那樣的首飾。
“聽說永平侯當年就是看重皇嫂的嫁妝,皇嫂嫁妝那么多,對我們卻如此吝嗇!”
“在永平侯府舍得,對我們卻舍不得。”
江知念淡淡笑著道:“永平侯府的人之所以看重我那些嫁妝,可是想著給南疆以及前朝的細作提供幫助。”
“兩位可是金尊玉貴的公主,父皇給的東西定然都是極好的。”
“兩位妹妹如此還惦記著我的嫁妝,難不成也要學永平侯府那些做派。”
“還是說有人教導兩位公主如此做如此說話。”
“那可要小心了,不要落入旁人的圈套,要知道南疆細作和前朝余孽那真的就是無孔不入。”
江知念四兩撥千斤,三兩語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更是反擊的兩個人說不出話來。
他們可不能跟南疆細作以及前朝余孽扯上關系。
如今他們母妃還被父皇治罪,這時候不能出事。
在面對細作和前朝余孽事情上,他們父皇可以六親不認的。
這個江知念果然是個厲害的,怪不得還能被太子皇兄看重,成為太子妃。
確實有手段。
燕舒音忍著心中的憎恨,故意開玩笑道:“還是皇嫂能說會道。”
“我們可說不過皇嫂,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我們之前還以為皇嫂多仁善溫和,原來也是我們弄錯了。”
“跟皇嫂開句玩笑話,皇嫂還當真了呢!”
這是在說江知念表里不一,虛偽狡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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