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氏話語間都帶著怨恨的音調,臉色都有些扭曲。
江正厚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無非就是他自己夫人為了芳姐兒的事情求到了太夫人這邊。
可是太夫人不但不愿意幫忙,還要打壓他們二房。
江正厚狠狠皺了皺眉頭,對太夫人的處置也是很不滿。
“我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嗚嗚,本以為說幾句話太夫人會幫忙,哪想到這樣。”
“還有江知念,她是大小姐,享受了家族的資源,庇護一下下面的妹妹怎么了?”
“就她自私,什么都不想管。”
“哼,就她那樣和離的身份,被人那么厭棄,名聲都臭了,還想做太子妃,她怎么不上天。”
“我們芳姐兒比她強多了,我們芳姐兒現在可是黃花大閨女,她江知念算什么。”
簡氏因為妒忌以及不滿,說話都有些口不擇。
或許說這才是她心中最真實的話。
她骨子里瞧不起江知念,同時也妒忌江知念。
得知外面那些流蜚語,聽到那些詆毀江知念的話時,她其實還有些幸災樂禍。
憑什么江知念能做太子妃。
她覺得自己的女兒一點都不比江知念差。
只不過江知念被太夫人寵著,有那層身份而已。
要是太夫人也愿意寵著護著芳姐兒一切都不一樣。
江正厚道:“這種話不要亂說,小心隔墻有耳。”
江正厚說這番話,語調正常,也沒責備簡氏。
簡氏便知道,江正厚其實認可她說的話。
只是覺得這種話不能讓人聽到。
簡氏道:“我也就在你面前說一說,旁人根本不知道。\"
“我就是心疼你,心疼我們的芳姐兒還有豪哥兒。”
“本來大房的男丁也就江文濤,可江文濤現在是庶出餓,而且身份來歷都有問題,還牽扯到細作,根本不可能繼承伯府。”
“伯府交給豪哥兒本就是應該的事情。”
“難不成還越過我們二房,找三房四房的人繼承?”
“要我說,就是太夫人自私。”
“還叫她母親,你就是老實,這么些年本本分分的做事,卻要被太夫人壓著。”
“你做了這么多,他們也不說幫幫你,光讓你辛苦為伯府忙碌,好處卻不給你,就算是讓驢拉磨,也要給驢吃飽。”
“看看我們豪哥兒用的吃的之前都不能跟文濤比,現在石氏沒了,也沒說有什么改善。”
簡氏滿嘴抱怨。
江正厚越聽也越不滿,想到的都是他的付出。
江正厚沉默良久道:“無論如何不能被分家出去。”
分家出去,他們二房就什么都不是了。
簡氏憤恨道:“可是母親連面子都不給我,直接讓人將我拖了出來,這不是公然打我們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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