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翻看大唐地理志后,不僅找到了滕王閣,還找到了岳陽樓,黃鶴樓......以及黃河、長江......長安,玉門關!!
“天吶,原來這西胡二皇子所寫的每一處都是大唐的啊,那奇怪了啊,咱們都不知道這大唐在哪?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這是重點嗎?這是重點嗎?
重點不是這西胡二皇子有問題嗎?
身為西胡二皇子,沒有一篇文章關于他們自己西胡的,卻都是人家大唐的,你們說到底誰才是抄襲者?”
所有人都看著拓跋瑜,面露嘲諷。
“呸,小人,卑鄙無恥的小人,自己偷了人家文章就算了,還有臉去質疑人家原創,誰給你的臉啊?”是西胡的那些牛馬牲畜嗎?
“起初他們咄咄逼人,我還以為他們才是無辜的受害者,如今看來,最腌臜的就是這些人。”
“如此說來,那首《關山月》也有問題了呀,詩中的玉門關,不會就是大唐地理志中的玉門關吧?”
那人話落,李太白哈哈大笑幾聲。
“哈哈哈哈......這位兄臺睿智。”
“這《關山月》亦是李某在邊塞目睹了戰爭有感而發,這戰爭是戍邊將士以及他們的妻兒最不想看到的......
若李某沒有親歷現場,斷然感受不到他們的怨情,又如何讓《關山月》色調統一,渾然一體,氣象雄渾??”
李太白說著再度仰起頭,揮舞起手中劍,他開口吟詩道
“南秦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隨著李太白一聲聲吟來,現場突然沉默了,徹底靜了下來。
每個人都靜靜品味這首詩。
“好,好好,太白兄真乃是曠世奇才啊!”
“西胡無恥小兒,你們還有何話要說?”云子玨抿了口酒,微微瞇起眼眸看向西胡使臣以及拓跋瑜。
臉上掛著莫名的笑,似不屑,似嘲諷。
西胡人垂下了頭。
方才這首詩他們并未聽二皇子作過。
“二皇子,你也題詩一首,打掉那個自以為是的家伙的傲氣,讓他見識一下你的文采!!”
“對,二皇子必然是韜光養晦,一旦出口必然是艷驚四座。”
以往哪一次不是像今日這般,二皇子被打壓到了絕地,突然一個反擊,便讓對手再也沒了余地。
這一次,必然也是這樣。
他們的二皇子,人雖然只有十歲,但是那城府絕對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二皇子,展示你的文采,讓那等凡夫俗子見識一下吧!”
“二皇子!!”
“二皇子!!......”
西胡人齊齊出聲祈求,語氣滿是得意與張狂,似是只要拓跋瑜一張口,對手便再也翻不起浪來。
“等著吧,一旦我們二皇子開口,保證你們會懷疑人生,此生不敢再執筆寫詩、作對!!”
西胡人話落,謝夭夭笑了。
“垂死掙扎!!”
“他壓根就無話可說。”
“只要他說一首,這里便有一人出來與他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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