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徑的目光微沉,好在并沒有被他牽著鼻子走。
他迅速反擊:“你現在連這種待遇都享受不到。”
渠與宋:“我的事情就用不著你操心了,我一出手,機會多的是,你還是想想怎么讓黎蕤同意跟你復婚吧。”
他毫不留情地跟宋南徑互相傷害,“我還能威脅她,你只能舔。”
宋南徑又被戳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裂開。
再想想黎蕤方才發來的消息,他破防了。
“滾。”宋南徑對渠與宋下逐客令。
“喲喲喲,惱羞成怒了。”渠與宋把腦袋探過去,“讓我來猜猜,你是被用完就扔了唄?”
宋南徑:“……”
渠與宋:“不說話一律按默認處理。”
宋南徑:“你煩不煩?耳膜被你吵破了。”
“嘁。”渠與宋翻白眼,“還想安慰你幾句,不識好歹的東西。”
宋南徑:“我又不脆弱,何況那算什么傷。”
渠與宋:“你最好是。”
不過從宋南徑剛才的話里,渠與宋基本上確定了,他就是遇上提上褲子不認人了。
渠與宋摸著下巴回想了一下黎蕤昨晚對待宋南徑的態度。
思考一番后,渠與宋一本正經地給宋南徑分析:“黎蕤看起來對你還挺不一樣的。”
這家伙可算是說了一句宋南徑愛聽的,“怎么個不一樣?”
“她對你肯定有興趣。”渠與宋說,“這么多年了,你不清楚她的脾氣?她要是對一個人沒好感,那種驚喜根本打動不了她,黎大小姐什么大場面沒見過。”
有點兒道理。
宋南徑點點頭,“然后呢?”
渠與宋:“她昨天晚上讓你跟著回酒店了,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宋南徑:“那今天算什么?”
渠與宋:“今天怎么了?”
宋南徑:“一整天沒理我。”
他垂眸看了一眼手機,“剛才好不容易回消息,是催我回紐約。”
“噗。”渠與宋實在是沒忍住,直接幸災樂禍笑噴了:“你真是太慘了。”
宋南徑:“。”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上了渠與宋的套。
殺心四起。
好在渠與宋笑了一會兒之后就收了。
他起身,特意走到宋南徑的身邊坐下來,抬起手重重地拍了幾下他的肩膀。
“別氣餒,我覺得吧,黎蕤是在跟你玩套路。”渠與宋又分析上了。
宋南徑:“什么套路?”
渠與宋:“忽冷忽熱,若即若離,欲擒故縱,這都是戀愛里的小技巧。”
宋南徑:“我跟她還不能算戀愛。”
渠與宋:“大差不差,反正玩套路就是為了考驗。”
宋南徑細品了一下渠與宋的話,“你的意思是,她不相信我能堅持。”
渠與宋:“你也可以這么理解,或者——之前她追你、你不是也沒給她好臉色么?黎大小姐之前受的委屈不得還給你啊?”
宋南徑醍醐灌頂。
他之前并沒有從這個角度思考過黎蕤現在對他的態度。
經渠與宋這么一提點,從這里考慮的話,黎蕤對他的態度,似乎都解釋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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