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敬斯:“你來北城查到什么線索了么?”
宋南徑搖搖頭,“過去這么多年了,哪有那么容易。”
他往遠處看了一眼,“不過,你老婆都有了,還查那個女人做什么?”
“別說,你老婆還真是挺漂亮的,那身材……”
“宋南徑。”溫敬斯打斷他的話,目光凜冽地看著他:“不想死就離她遠點。”
“喲,這么在乎。”宋南徑低笑,“黎蕤看見了不得氣死,曾經她的待遇都給別人了啊。”
溫敬斯:“記住我的話。”
宋南徑:“你老婆,斗得過黎蕤?”
祝璞玉的車開來了,溫敬斯轉身就走。
宋南徑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真絕情。”
“你是不是忘了,她為了救你,差點死在深山。”
——
祝璞玉喝了酒不能開車上路,溫敬斯來駕駛座代替她的位置。
祝璞玉下車時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剛剛出現的那個男人,他已經轉身進會所了。
祝璞玉有點好奇,但沒有多嘴問,她能感覺到溫敬斯的情緒似乎也不太好。
祝璞玉從包里拿出手機開了機,沒幾分鐘,褚京識就來了電話。
祝璞玉接起來:“京叔。”
褚京識:“還好么?”
祝璞玉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身邊的溫敬斯:“沒事。”
褚京識并不知道祝璞玉身邊有人,無奈地笑笑,“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說沒事。”
“下午去看你媽媽了?”褚京識問。
祝璞玉“嗯”了一聲,囫圇應了過去,“您找我什么事兒?”
褚京識:“律師我找好了,但他目前在海城辦案子,你們先線上溝通一下。”
祝璞玉:“好的,謝謝京叔。”
褚京識:“銀行那邊,我通知了人盯著,不用擔心。”
因為溫敬斯在邊兒上,祝璞玉迫不及待地結束了和褚京識的這通電話。
“你找律師做什么?要打官司?”剛掛上電話,就聽見了溫敬斯漫不經心的盤問。
祝璞玉:“嗯。”
溫敬斯:“著急的話,我可以幫你找找,打什么官司?”
祝璞玉:“不用了,也不是很急。”
溫敬斯揚了揚嘴唇,“我以為,能讓你關機來酒吧發泄的事情,應該很急。”
祝璞玉:“……”
溫敬斯:“既然是合法夫妻,擺在面前的資源就要物盡其用,你這么聰明肯定懂。”
鋪墊了這么多,無非就是想問她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拐彎抹角幾次沒用,祝璞玉便直說了:“祝方誠一家現在住的莊園是我外公留給我媽媽的遺產,但我今天得到的消息是,莊園已經過戶到祝方誠名下了,他們還想用房產抵押出去貸款。”
溫敬斯目光閃爍了一下,他之前就猜測過,祝方誠當年趕祝璞玉離開就是為了獨吞家產。
“你母親有立遺囑么?”他問。
祝璞玉搖搖頭,“她至死都不知道祝方誠的真實嘴臉。”
溫敬斯沉默地打著方向盤,關于這件事情他不好評價。
“我有個朋友在港城開律所,下周我們過去,你可以先跟他聊聊。”等紅燈的時候,溫敬斯騰出一只手來握上祝璞玉的手,“別擔心。”
祝璞玉低著頭,感受到手背傳來的溫度,再聽著他低沉的嗓音,胸口的煩躁好像在漸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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