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呈:“哪里?”
渠與宋朝對面那桌挑眉:“活的妖精,頭發絲都在勾引我,我去了。”
陸衍行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溫敬斯。
他姿態淡漠,連一個眼神都沒給。
沒多久,渠與宋已經停在祝璞玉面前和她說笑搭訕了。
陸衍行盯著那邊看了一會兒,壓低聲音湊近溫敬斯:“這是做給你看呢。”
——
渠與宋端著酒坐到祝璞玉面前,“一個人?”
祝璞玉:“是呢。”
渠與宋:“一起玩?”
祝璞玉:“好啊。”
祝璞玉欣然接受了渠與宋的邀請,兩人起身往舞池的方向走。
路過溫敬斯那一桌時,祝璞玉的視線刻意勾著他不放。
等溫敬斯看過來時,祝璞玉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看似無辜,實則勾人。
走到舞池前,渠與宋馬上攬住了祝璞玉的腰,這腰比他想象中還要軟。
真是尤物。
渠與宋有點上頭。
進入舞池開始跳舞之后,祝璞玉臉上始終掛著明艷的笑,看似投入,但注意力卻一直在不遠處的男人身上。
當溫敬斯的視線投過來時,祝璞玉更加賣力地扭著腰舞動,她一只手搭在渠與宋的肩膀上,側目朝溫敬斯看過去,隔著幾米的距離和他對視。
溫敬斯端著酒杯凝著她,臉上看不出表情。
祝璞玉又往渠與宋懷里靠了一下,手指點著他的胸肌開始畫圈。
她的目光始終停在溫敬斯身上,明明是在對另一個男人親密,卻直勾勾看著他。
看到溫敬斯放下酒杯起身的那一刻,祝璞玉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她推開眼前的男人,嬌滴滴地說:“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哦。”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