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紓快步走過去,直接攬進懷里,手掌順著她薄背,一下又一下安撫。
“二哥哥,我好害怕。”
她再也忍不住委屈,拽著游紓衣角,悶進他懷里大哭。
“好了寶寶,哥哥來了,不害怕了。”
游沐辭懶得理他,去看淚眼蒙蒙的女孩,“游稚婳你傻了吧,不會罵回去嗎哥哥給你受氣過”
游岑站在光線交錯的門口,身影筆挺,沉眸晦澀,皮鞋噠噠踏在地面,像是壓進每個人的心跳上,說話聲又停了一瞬。
空氣凝著。
“這就是你說的小事”
“游總,我很抱歉。”蔣廷洲能說什么,他作為游稚婳的導師沒有保護好學生,難辭其咎。
游岑淡淡開口,“過程。”
蔣廷洲繃得更直,喉結滾了一下,硬著頭皮說,“下午課間,兩人起了沖突。”說到這他就停了,他還能怎么說
說段則錫強拉游稚婳出教室
說段則錫掐著威脅游稚婳
最后幾句,他短短化作成,“強迫了游同學。”
“我操。”游沐辭兩叁步過去拽起段則錫的領口,一記悶拳下去,“這么有種,欺負我妹妹。”
游紓聽完后,攬在她肩上的手明顯收緊,低頭輕聲,“沒事了婳婳。”
那邊吵的不可開交,游岑松了松領帶,笑聲從唇角溢出,冷得發沉,“貴校,還有段家,等著收律師函吧。”
“走了。”
“不,游先生,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我可以讓段小少爺向你們賠罪,我們段總也會誠意邀您喝茶,請--”
游岑沒有理,逕自離開辦公室。
一連串的人走了,辦公室也徹底安靜下來。
沒人想過游稚婳竟是游家人。
在瓏京市,游家涉足產業廣甚,從金融、地產到科技醫療,幾乎每條主干商業鏈背后都有游氏的操作。
早些年游家發展還不算拔尖,是近兩年在游岑操盤下,一路突破封頂,躋身成為無可爭議的頂端。
就算段家有私下關系也保不起段則錫了。
游家在政商兩界纏繞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在瓏京市,段家都只能是搖著尾巴低頭討好的狗。
“小少爺,好好跟段總談談吧。”
段則錫眉頭緊皺,嘴角掛彩,剛被揍的傷口隱隱發痛,拳頭發出咯吱聲響,“我要怎么談會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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