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能將你變成傻子。”辛嬋月淡淡開口道。
“哼!”吳事發出一聲冷哼,此時他心情不錯,懶得和辛嬋月計較。
眾人回到家后,已經是凌晨時分,經過這一夜的折騰,幾人都感到疲憊不堪。交談幾句后,李安等人拖著各自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后沉沉的睡去。
等到李安一覺醒來時,已經是正午時分。
“李安哥哥,你終于醒啦!”
邁出房門,李安見到楊晨光正站在院子里。
“晨光,你的身體感覺如何,沒有什么不適的地方吧?”李安關切的問道。
“只是感到身體有些虛弱,除此之外,沒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楊晨光搖搖頭,開始活動身體:“李爺爺已經幫我向學校請過假,讓我在家里休息兩天。”
“他說我身體里還有一些殘留的陰氣,讓我每天中午的時候,在太陽底下暴曬一個小時,最多三天便能恢復正常。”
“沒事就好,你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吧。”李安頓時松一口氣:“昨天發生過什么事情你還記得嗎?”
“我只記得昨天晚上,李爺爺和黃星辰走出房門后,跟那頭鬼物打起來。”楊晨光已經接觸過好幾次靈異之事,對這種事情也算是見怪不怪:“后來的事情我記不起來,聽李爺爺說,我是被鬼物勾走,等我睜開眼后,便發現我躺在床上。”
“李安哥哥,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么事情?”
“跟我師父說的差不多,后來是我們回來之后,才將你救回來。”李安不愿多說,真要細究,還算是他拖累了楊晨光,昨夜能將楊晨光毫發無損的救回來,已經算是萬幸。
楊晨光也識趣的沒有多問,他知道是李安等人一直在幫他,將這些事情都默默地記在心里。
李安洗漱過后,辛嬋月也走出房門,來到院子中。
“身體沒事吧!”
“你的傷勢怎么樣?”
李安和辛嬋月同時開口詢問,兩人相視一笑,表示身體并無大礙。
“吳事呢?難不成還沒有起床?”
“他一早便起床了。”老瞎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走入院子中:“吳事起來后找到我,讓我告訴你們他有一些急事要回去處理,等他處理完之后再回來。”
“什么事情這么著急?竟然來不及告訴我們?”
“隨他去吧,這家伙還是很機靈的,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師父,你怎么起來的這么早?”李安擔憂的問道:“你的傷勢怎么樣?”
“已經上過藥,休養幾天便能恢復。”老瞎子笑呵呵道:“人老嘍,人一旦上了年紀,睡眠會變淺。”
李安走上前,確認老瞎子的傷口確實已經上過藥,他這才放下心來。
“咕咕~”
李安感到一陣強烈的饑餓感傳來,昨晚折騰一夜,消耗很大,而且一直到現在沒有吃東西,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吃東西。
“餓壞了吧。”老瞎子說道:“剛才馬村長來找過你們,好像有事情找你們,你們剛好可以去他那吃飯。”
“他有沒有說是什么事?”李安好奇的問道。
“這倒是沒有告訴我。”老瞎子搖搖頭:“不過我聽他的語氣很急躁,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看來還是一場‘鴻門宴’啊!”李安心里想著。他與辛嬋月一同出門,很快便來到馬村長家中。
來到馬村長家時,他正準備吃飯,見李安和辛嬋月一同前來,他面露喜色,連忙邀請兩人一起吃飯。
李安和辛嬋月也不客氣,當即坐上椅子開始吃飯。
一頓飽餐之后,李安感到心滿意足,他看向馬村長,只見馬村長一副欲又止的樣子。
“馬村長,有什么事你直接說吧。”
“你們剛吃完飯,我知道說出這件事可能有些不合適。”馬村長猶豫片刻,還是將實情說出:“隔壁村的那個寡婦,死了!”
“她死了?”李安心中一驚:“什么時候的事?”
提到隔壁村的寡婦,李安頓時想起她還有一個兒子,基本上已經確定這寡婦的兒子,是和余輝所生。
“應該是昨天死的。”馬村長嘆息一聲:“尸體被人發現時,她上吊在雙星村村口的那棵樹上,穿著一件紅色的裙子,肚子高高的隆起,像是懷有身孕。”
“還是一尸兩命?”李安的事情頓時變得凝重:“如果她是含怨而死,那么很有可能形成母子煞,那樣的話,事情會變得麻煩。”
“她的死因有沒有定論?”
“暫時沒有。”馬村長靠在椅子上:“不過村里人都傳,她跟余輝有些牽扯不清,你應該也記得,她那個三歲多的兒子,應該是和余輝所生。”
“村里有人說,是因為余輝坐牢去了,沒有人養她,所以一時間想不開上吊而亡。”
“更有人傳,她是半夜是半夜十二點死的,死后一定會化為厲鬼,去找陷害余輝的人。”
“陷害余輝?”李安冷笑一聲:“難道余輝他因為什么而坐牢,村里還有人不知道嗎?”
“他會坐牢,完全是咎由自取,怪不了任何人。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李安想起這些人上一次對老瞎子的陷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小安啊,我理解你的心情。”馬村長溫道:“現在發生這種事情,我們還是要早點調查清楚,不然事情傳出去,對我們整個村子都有很大的影響。”
“馬村長你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李安站起身,他意識到這件事如果不弄清楚,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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