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瑞祥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捂住鼻子,身體踉蹌著后退了幾步。
然而,李良生并沒有就此罷手。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馬瑞祥的頭發,將他整個人按在了墻上。
馬瑞祥的臉上滿是鮮血,依舊嘴硬地喊道:“你這個瘋子!我不會告訴你的!你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消息!”
李良生冷笑一聲,目光掃過地上散落的紙巾,彎腰撿起幾張,隨后毫不客氣地塞進了馬瑞祥的嘴里。
馬瑞祥的嘴巴被塞得滿滿的,發出“嗚嗚”的聲音,將紙巾從嘴里掏出來。
但李良生的手如鐵鉗般牢牢扣住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既然你這么嘴硬,那我就讓你嘗嘗苦頭。”李良生抬起另一只手,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在馬瑞祥的臉上。
“砰!”一聲悶響,馬瑞祥的牙齒被這一拳打得脫落,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他的臉瞬間腫了起來,眼睛也因為疼痛而瞇成了一條縫。
幾分鐘后,馬瑞祥癱坐在地上,臉上的鮮血已經凝固,嘴角還掛著幾絲未干的血跡。
“說,你的幕后指使到底是誰?”
馬瑞祥的嘴唇顫抖了幾下,眼神閃爍,似乎還在猶豫。但當他看到李良生緊握的拳頭時,最后一絲抵抗也徹底崩潰了。
他低下頭,聲音沙啞:“是…是季承讓我干的。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不賣你貨物。”
“季承?”李良生聽到這個名字,心中迅速思索著。
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完全陌生,他從未聽說過,更別提和這個人有什么恩怨了。
他盯著馬瑞祥,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他是誰?為什么要對付我?”
馬瑞祥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他低著頭,不敢直視李良生的眼睛,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我也不太清楚。他提到過金礦,說這件事和金礦有關。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金礦?”李良生的心中猛然一震,腦海中立刻浮現出村長田富康的影子。
上次田富康為了求饒,曾經提到過金礦的秘密,難道這個季承和田富康是一伙的?
他們聯手對付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
沒想到這個田富康藏得還挺深的,表面上裝得老實巴交,背地里卻和這種人勾結在一起。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繼續問道:“這個季承在哪里?怎么找到他?”
馬瑞祥搖了搖頭:“他很少露面,我也沒見過他幾次。每次都是他主動聯系我,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李良生盯著馬瑞祥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
然而,馬瑞祥的眼神中除了恐懼,沒有一絲撒謊的痕跡。
李良生知道,他說的應該是實話。
“哼,看來你也不過是個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李良生轉過身,不再看馬瑞祥一眼,徑直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馬瑞祥癱坐在地上,看著李良生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這次徹底栽了,不僅得罪了李良生,還被季承當成了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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