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這個念頭讓他重新振作起來,決定采取行動。
夜幕降臨,村子里的燈火逐漸熄滅。
靜謐的夜色中只有幾聲狗吠偶爾打破寧靜。
許承厚參加了村里的一個宴席,喝得醉醺醺的。
他懷中帶著不少喜糖,這些都是為安然準備的。
他知道安然喜歡吃糖,每次都會帶一些給她,以博得她的歡心。
酒后的他腳步有些踉蹌,但他心中只有一個目標,安然的家。
李良生在黑暗中緊緊跟在許承厚的身后。
他一直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免被許承厚發現。
隨著許承厚的身影越來越接近安然的家,李良生的心跳也加速了。
許承厚終于來到了安然的家門口,他醉醺醺地敲響了門。
安然迅速開了門,伸手扶住了許承厚,醉醺醺的他幾乎站不穩。
由于許承厚的狀態太糟糕,安然急忙扶著他進了屋子,根本沒有來得及鎖門。
所以就這樣,門虛掩著
李良生的心跳如擂鼓般劇烈。
他屏住呼吸,悄無聲息地從虛掩的門外溜進了安然的家。
外屋昏暗的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他的腳步盡量輕柔,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屋內的兩人。
他藏在門后,透過門縫偷偷窺視著內屋的情景。
屋內,許承厚醉醺醺地掏出了一袋喜糖,緩緩遞到安然的面前。
安然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迫不及待地一把奪過糖果,快速地剝開一顆塞進嘴里,滿足地嚼著。
她抬起頭,用一種柔媚的眼神看著許承厚,嘴角帶著甜蜜的微笑:“還是你心疼我,知道我愛吃糖。”
許承厚趁機摟住了安然的細腰,眼神中透出一絲得意:“那你打算怎么獎勵我啊?”
安然嬌笑著,身子輕微地扭動了幾下,雙手搭在許承厚的肩膀上,玩味地看著他:“你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嗎?”
她的笑聲如此放蕩,讓藏在外屋的李良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心中暗罵許承厚這個老家伙,竟然如此會調情,難怪村里的不少婦女都愿意往他的懷里鉆。
這個許承厚,還真是不簡單。
許承厚得意地笑了笑,臉上的醉意更加濃了。
他俯身在安然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說到時候孩子生下來,你說是像你啊?還是像我呢?”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直擊李良生的內心。
他愣住了,手中的冷汗瞬間浸濕了掌心。
許承厚居然會說這樣的話,難道安然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許承厚的?
這個念頭像病毒一樣迅速蔓延,讓他感到一陣陣眩暈。
秦天,這個老實巴交的漢子。
每天在外拼命掙錢,沒想到竟然在替別人養孩子。
李良生的心里充滿了憤怒和悲哀,他替秦天感到不值,也為自己之前的愚昧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