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獨人家良生不這么認為,一直在心里掛著這事兒呢,而且還真給他查出來線索了。”
“啊?咱家不是意外失火是嗎!”聽見敏感詞,王大貴的心臟和血液終于重新沸騰起來,激動的急急追問。
“是啊,”陳明亮應答道:
“良生查到了,是鳳水村的人惡意朝你們家縱火的。”
“這事兒還沒完呢,”村長適時安撫道:
“先好好過日子,這事兒咱們慢慢跟他鳳水村糾纏,不可能叫他們就這么糊弄過去了。”
“不管到時候具體情況是啥樣,咱們一會兒也會在村里廣播一下情況,叫其他村民不嚼你們舌根。”
話音至此,王大貴崩潰哭泣,哭的老淚縱橫。
被照顧著生存,還被照顧著面子……
他內心感慨又五味雜陳。
“好,先好好過日子,咱慢慢糾纏。”
……
就沒有一天不被耽誤時間的。
回到家的李良生,瞅見早就在等他的劉二磊正在院子門外蹲著玩泥巴。
他牽上驢就跟劉二磊馳騁進嶺子里。
二十來分鐘后,陷道區已在前方不遠處。
但二人一眼就瞅見了陷道區已不像昨日那般規整,而是一片亂七八糟。
“唰唰唰——”
“簇簇簇——”
漸漸接近陷道區,范圍里就傳來一片凌亂的嘈雜。
掩蓋在陷道上的苜蓿草、蒲公英等等,已被踩踏的亂七八糟,許多都跌落進了狹窄的陷道。
二人一躍下驢,湊到陷道邊上。
嚯,四方形狀的陷道里頭,正驚慌蹦跶著好幾十只灰撲撲的大肥兔!
跑到另一邊去瞅,哇!又是好幾十只!
四道陷道逐個去瞅,哇,每一道都是幾十只!
卻見被困在二十公分寬、半米深的陷道里的野兔,不停的試圖蹦跶出去。
可惜兔子不能縱著直直躍高,只能夾角著向前蹦跶,這么一蹦跶,就直接磕碰在了直溜的土壁上。
有的兔子已經蹭的自個兒身上渾身都是土,也還是在嘗試蹦跶。
這深度,這寬窄,根本蹦跶不出去!
“老天鵝呀!老天鵝呀!這么老多了!”
李良生還在看無能自救的兔子的掙扎,劉二磊已經背著裝滿麻袋的背簍趴到陷道邊兒上了。
伸手一抓,一塞,一麻袋裝兩只,然后扎口。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背簍里的二十個麻袋就全用完了。
幸好本來這趟是打算拉運松塔和毛尖蘑去的,所以家里的麻袋和蛇皮袋幾乎全被帶了出來。
倆人的袋子加起來有一百多個。
哼哧哼哧的捉了半個多小時,所有兔子都束手就擒之后。
竟然裝了整整83麻袋!
一麻袋倆,就是166只兔子!
“哇!哇!哇!!”
劉二磊簡直驚喜到要瘋了,嘴里一直在吱哇亂叫。
“別叫喚了,”李良生被他的叫聲惹的只想笑:
“既然這法子效果不錯,那就再布置回去。”
“明兒再來采兔子。”
“哈哈哈!”劉二磊高興的笑到停不下來:
“不是采蘑菇、撿松塔、攆兔子嗎。”
“采兔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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