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聽到夏瑜的話,咬著牙抬起頭來看她,夏瑜看他的神態,怕他跳起來咬她。
夏瑜有點想要后退。
但是比她動作更快的是周瀾。
周瀾擋在夏瑜身前,把夏瑜和眼前發瘋的哨兵隔開。
她倒不是怕哨兵傷到夏瑜,畢竟夏瑜可是sss級別,就算來十個普通哨兵,恐怕也不是她的對手。
周瀾是怕眼前的哨兵做傻事。
萬一對方直接再對夏瑜動手,倒霉的可是他自己。
于是周瀾無奈地揉了揉眉心,“你對向導出手,還私下斗毆,還不知悔改?”
哨兵咬牙,“我只恨沒有他強!”
“還有!”哨兵說道,“副指揮官,你只一味說我做錯了事,那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要對向導動手?”
這回沒用夏瑜說話,周瀾就率先開口,“你打人,你還有理了?”
“她哪里做錯了,你走正規程序,她如果真的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也是有執政官來管理。”
“是你覺得她做得不對,就能隨意動手的?”
“你這么有決斷,那指揮官的位置,我讓給你來做行不行?”
哨兵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時候,周瀾才看向不遠處的向導。
向導坐在地上,抱著膝蓋,把自己縮成一團,看著眼前額幾個人。
在周瀾看過去的時候,她還是禮貌地叫了她一聲,“副指揮官。”
周瀾點頭。
她問向導,“你們兩個之間有什么矛盾嗎?”
向導默了默。
她沒有說話,哨兵這個時候冷笑一聲,“你是怎么罵我的,現在怎么不說話了?當時不是說我不是好人嗎?”
向導這個時候抬頭看他,“可你就不是好人!”
哨兵沉下神情,“我和你熟嗎?你憑什么說我不是好人?”
向導脫口而出,“你欺負我朋友!”
周瀾這個時候聽明白了,她看向哨兵,“就因為她說你不是好人,你就要對她動手?”
哨兵梗著脖子看向周瀾,“誰讓她罵我?”
周瀾皺眉,“她只是說你不是好人,你就對她動手?你如果覺得受欺負了,你可以上報。”
這種程度的矛盾,在事態沒有擴大化,只是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時,上報且經過核實,確實是向導率先挑起的爭端,會讓向導向他道歉。
但是僅僅因為這種事就對向導動手,是明確的違規。
而后周瀾又問向導,“你說他欺負你的朋友,是怎么回事?他還欺負過別的向導?”
向導點頭,“是我朋友和我說的,他欺負人,我才說他不是好人。”
周瀾問她,“是誰說的。”
向導說道,“是小晦。”
“小晦和我說了,他總是欺負人。小晦一點都不想和他契約,但他總是死纏爛打,還威脅小晦。契約之后,他又欺負小晦,總是強迫小晦給他疏導,還經常罵她。”
“你放屁!”向導話音剛落,就聽哨兵說,“齊晦是我契約的向導,她給我疏導天經地義。”
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周瀾聽懂了。
不止周瀾聽懂了,夏瑜也聽懂了。
夏瑜問向導,“你的朋友齊晦和你抱怨,她契約的哨兵總欺負她,然后你就跟著她一起罵了哨兵。”
向導點頭。
夏瑜默了默,“你只和齊晦一個人說過他嗎?”
向導點頭。